所以開封府中,雖然恨楊崢的大有人在,可是卻誰也不想招惹這個煞星,萬一一個不慎,被這煞星克死了,可如何是好?
“楊公子為何在此啊?”那衙差訕笑一下問道。
楊崢好笑的看著那衙差,“我聽說這裡出了命案,牽扯到我的朋友,所以過來看看,正好你來了,我將我的發現也跟你說一下,也好有個人證。”
說著就要帶衙差上樓指認現場。
“這……這……這……”
那衙差左右為難,跟上去吧,自己堂堂開封府的公職人員,怎麼能聽一個平頭百姓驅策,可是不跟上去吧,這裡報了案,他又不能不管。
兩名衙差互相看著,糾結良久,最後終於還是選擇跟了上去。
楊崢似乎早已料到這一點,等到兩名衙差過來,便將自己的發現一一告訴了兩名衙差,兩人聽得暗暗咋舌,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隻能默不作聲,暗暗記下,也不回應。
最後楊崢走到桌前,拿起一隻杯子,將那酒壺中的酒倒入杯中,“二位差爺,這酒中被人下了藥,我懷疑凶手就是用這酒迷暈了二人,然後潛入房中殺人的,你們可要驗一驗?”
兩衙差哪裡肯去接那酒杯,都連連擺手搖頭。
“那請二位差人將此物作為證物帶回去吧。”
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接過了酒杯,小心翼翼的捧著。
“楊……楊公子,若是無事,我們這就先回衙裡交差了。”
“恩,去吧。”
等到出了鶯燕樓,兩位衙差才抹了一把汗,心裡覺得這楊崢當真可怕,明明自己是官差,平常百姓遇到自己,都是恭恭敬敬,不敢得罪,這楊崢對他們也算恭敬,可是為何,卻讓他們覺得像是在麵對上官一般?壓力山大。
不過還沒等他們喘勻氣息,就聽背後一聲呼喊,“二位差爺,等等,我且隨你們一起去趟府衙吧。”
兩人再次背後一緊,卻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對視一眼,默默的跟在了楊崢的身旁。
“二位差爺,怎麼稱呼?”
路上無事,兩衙差不敢說話,楊崢隻好自己起了話頭。
“小的董超。”
“小的薛霸。”
平時趾高氣昂的衙差,在楊崢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也是沒誰了。
呦,沒想到居然又遇到了名人,這不是押解林衝和盧俊義的,那二位倒黴催的衙差嗎?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二人可謂是押解克星,押解一次失敗一次,每次都想途中暗害押解對象,卻每次都會失敗。
天生和押解這事犯衝,卻每每都讓他們押解,也不知道是不是施耐庵施大爺預算不夠,給不起龍套錢,隻好讓二人客串。
第一次被高俅買通要求他們在野豬林暗害林衝,結果被魯智深所救,兩人辦事不利,被高俅發配了大名府。
然後這二人在大名府,再次乾起老本行,當起了差人,然後這二人第二次則是押送盧俊義,被盧俊義的管家李固買通,要他們暗害盧俊義,隻是這一次他們就沒那麼幸運,直接被忠心護主的盧家家丁燕青射殺了,白白折了性命。
所以想要乾壞事也得有乾壞事的命才行,這兩人明顯沒這個命,亦或者說是這兩人太倒黴。
不管是豹子頭林衝,還是玉麒麟盧俊義,這都是後世的知名人物,說一句是有大氣運護身的,英雄型主角人物也不為過。又豈是董超、薛霸這種,不過打醬油的路人甲可以比擬,他們每次押送的都是這種人,也就隻能無奈的充作背景板了。
不過既然如今這二人還在開封府,那是不是說明林衝的事還沒發?還是八十萬禁軍教頭?而盧俊義也還安心的做著他的土財主?
盧俊義遠在大名府暫時夠不到,可是這林衝若是沒出事,應當還在汴京城中,那要不要去好生與林教頭結交一番,沒準又能開個羈絆啥的?
要是正好時機湊巧,趕上林衝蒙難,趁機救下林衝,借此拉著林衝義結金蘭,這樣一來,自己的槍法武藝,是不是又能夠再上一個台階?
而且,要說這水泊梁山一百零八將中,楊崢最喜歡誰,那自是非林衝莫屬了。
林衝算是水泊梁山裡的一股清流,被逼上梁山的典型,其他人有自願,有被迫,但多多少少都有些劣跡,而林衝卻是從未做過什麼歹事。
即使是在梁山這個快意恩仇、藏汙納垢的地方,林衝依然能夠堅守的住自己的本心,這就異常的難得。
再加上林衝這人忠厚仗義,有勇有謀,算得到,熬得住,把得牢,做得徹,知進退,絕對是上上選的人物,隻可惜生不逢時,若是換在其他時代,那絕對能作出一番事業來。
在楊崢看來,林衝就是三國裡的趙雲,隋唐中的秦瓊,這樣的人物,怎麼能不讓人想要與其結交一番,甚至成為生死之交。
就在楊崢腦中yy的時候,一聲呼喊,打斷了他。
“楊公子,我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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