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楊崢見王革沒有反駁,便繼續說道“這殺人真凶便是鶯鶯,這鶯鶯用下了藥的酒先將何栗放倒,然後乘著夜深人靜潛入燕燕的房間,將已經因為被醉倒的羅陽和燕燕一起殺了。”
“鶯鶯姑娘,你說我說的可對啊?”
楊崢笑意盈盈,看著方才因為作證,還在此處站著的鶯鶯。
“楊公子你……血口噴人,平白誣陷奴家,還請大人為奴家做主。”
鶯鶯一臉委屈,以手掩麵,眼現淚花。
“有沒有誣陷,你心裡清楚。”
“何栗,我問你,那晚你和鶯鶯進入房間,她是和你一起進入房間的嗎?之後他有沒有離開過?”
何栗回想了一下,“我們是一起進的房間,不過進去之後,她說要去取些酒菜過來,然後便出了房間,之後才回來。”
“鴇母,貴店的酒菜都需要姑娘自己親自去端嗎?”楊崢轉頭問了鶯燕樓鴇母一句。
“這個……,其實姑娘們隻要在門口喊一聲,便有人會送來酒菜,當然,偶爾也會有忙不過來的時候,姑娘們親自去端取酒菜也是正常。”
“那晚鶯燕樓忙不過來嗎?”
“這個……”鴇母有些猶豫,她自是不相信,自家姑娘會作出殺人的事,所以自是要偏袒自家姑娘的,因此說道“確實有些忙亂。”
楊崢似乎早有預料,隻是點了點頭,轉頭問向何栗,“鶯鶯回來之後,是不是一個勁的勸你喝酒?”
何栗點了點頭,“你不說我還沒發現,你這一說我方才想起,當時她確實一個勁的勸我喝酒,而她好像滴酒未沾。”
“這之後呢?你們又做了什麼?”
“這個,當時我們喝了一會,便去了床榻之上,然後後來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一直到早上被打上門來,我都依舊有些困頓。”
“哼,鶯鶯姑娘你還不承認嗎?”楊崢盯著鶯鶯,那目光仿佛要看透她的內心。
“承認什麼?”鶯鶯一臉疑惑。
“承認你再酒裡下了藥。”
“公子說笑了,妾身為何要這麼做?公子又憑什麼這麼說?”鶯鶯不以為然。
“憑什麼?就憑這個,你看這是什麼?”
楊崢從懷中掏出一物來,卻是一隻酒壺。
“大人,這是我在鶯鶯房間發現的酒壺,學生找人鑒定過,這酒裡也有方才仵作大人所說的成分,所以這鶯鶯便是如此設計,然後為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好將自己殺人的行為,全都在栽贓在何栗身上。”
“鶯鶯,你的奸計已經暴露了,你還不認罪嗎?”
“不……不可能……你這個酒壺是假的,是你偽造的。”
“哦?那請鴇母看一下,這到底是不是我偽造的。”
楊崢將酒壺遞給鴇母,鴇母接過,仔細的看了半晌,才頹然的歎了口氣,“大人,這確實是我們鶯燕樓的。”
“那再請仵作大人驗一下這酒壺中是否有川烏、草烏和坐拏草的成分?”
說著楊崢又將酒壺遞給了仵作,仵作看向王革,見王革揮了揮手,仵作自是下去檢查去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在我們房裡找到酒壺?”
鶯鶯心神有些慌亂,雙目無神,最終喃喃。
“哦?為什麼不可能在你房中找到酒壺?”
“因為,那酒壺已經被我……”鶯鶯說到這,突然頓住。
旁邊一眾吃瓜群眾卻是齊齊驚訝的哦出了聲。
“被你怎麼了?說呀,怎麼不說了?”楊崢滿臉笑意的看著鶯鶯。
“你……你……”鶯鶯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指著楊崢說不出話來。
“你想說你房中的酒壺已經被你丟掉了,我怎麼會拿到的?百密一疏啊,你計劃的再完美也總有顧慮不周的時候,這不是,嘿嘿。”
楊崢攤了攤手怪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