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月色真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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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鐸輕抿薄唇,乾脆選擇將言語上的推測化為行動,似乎這樣更具有說服力。

他拉過坐墊已凹陷黏糊的餐椅,小心避開現場痕跡,將之放到屋子中間,然後輕巧邁上去。其餘三人或期待或驚詫地抬頭看著他在扇葉之間搜尋。不出半分鐘,他便鎮定拋出一句:“找到了。”顯然要找的東西在他的預料之中。

“找到什麼?”肖長淵期待地問。

齊鐸手指在扇杆中間輕揩,濺覆在上麵的血痕已經乾涸,但顏色依然鮮豔,他瞥一眼另一片扇葉上盤成一團的小貓,再朝下回答:“找到凶手來不及擦拭的痕跡。”

他跳下椅子,肖長淵立即換上,也攀上來仔細辨彆那些血跡,不禁倒抽口氣:“老齊,你看這些血跡像不像?”

齊鐸笑道:“指印。”

“對!”肖長淵對著血跡做姿勢,手虛盈在杆上握住,“這姿勢是不是說明凶手殺人後,把風扇拽下來又裝回去了?可他拽這玩意乾什麼呢?”

剛說著他便順勢搖動杆子,貓嚀叫一聲從扇葉上縱躍下去,繞過齊鐸的腳邊,矯步跳上冰箱。

周南恪在下方指揮:“當心把杆子折了。你先把吊罩往上推,天花板那兒有個膨脹鉤,用來掛著風扇,推上去就自然卸下來了。”

燕子睨他:“這你也懂?”

“爺不像你們,從小都是在泥地裡滾大的,什麼不懂?”周南恪邊說邊去接應肖長淵拆下來的吊扇。

兩人一上一下小心翼翼將吊扇放到地上,又繞著扇軸、扇葉轉一圈,然後同時仰頭看天花板。

天花板那塊沒了風扇的遮掩,像塊生了瘡的皮,疙疙瘩瘩又紮滿黴灰,但除此之外,僅有生鏽的金屬鉤,像枚戈壁上戰死的老兵,孤零零歪立在那裡。

齊鐸拱了拱肖長淵的肩膀,說:“你掛上去。”

“掛上去?”肖長淵迷蒙了一陣,這才反應過來齊鐸是讓他上去試試鉤子的掛力。他嘿嘿笑著擼起袖子,顯擺似地露出精勁手臂,左腳蹬椅子,右腳輕跳,虎口便牢牢扣在掛鉤上。完了他撐撐腿,調整一下姿勢,朝下麵三人聳眉壞笑,自誇:”我的膂力絕對不輸給特種兵。“

燕子敷衍地點點頭,又看一眼周南恪,周南恪沒啥表情,就禿嚕自己的後腦勺。

齊鐸問肖長淵:“鉤子牢靠嗎?”

肖長淵晃晃身子,說:“再來半個我也行。”他體重不超一百五十斤,這便說明掛鉤承重力超過兩百斤。

周南恪笑道:“膨脹鉤的掛力有兩百多斤,把兩個你切成片晾上麵也綽綽有餘。”他哎呀又拍自己腦殼一下,看向齊鐸:”你讓老肖試鉤子,該不會是懷疑凶手也用它掛人吧?“

燕子擠過來:“凶手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現場外圍居民多,掛上又解開,費時費力難道不怕暴露嗎?”

周南恪努努嘴:“這你得問我們的齊專家了。”

“齊專家,你怎麼看?”燕子澄湛的眼睛裡裝滿問號。

“凶手在死者失去意識後進行屠殺,製造滿室血光的假象,如果追究起來,不也是多此一舉嗎?”齊鐸反問燕子。

燕子語滯,之後泄氣說:“我還是不明白。”

齊鐸招呼還掛在上麵的肖長淵下來,邊分析:“我剛說了,凶手在實力絕對性壓製的情況下,還冒險將他們捆綁移動至屋子中間殺害,之後再將屍體挪至他處進行屠殺,掩蓋集中殺害的痕跡。但往深處想,集中殺害或者在其他地方屠殺,對於追蹤犯罪痕跡並沒有太大區彆。”

燕子有些不耐煩:“這些我都聽得懂。所以我說,凶手沒必要這麼做,純粹就是閒的。”她剛說完,頭頂壓下一道影子,她警惕地撤開,肖長淵逼近一步,不滿問:“你好歹死了十幾二十年了,就這點覺悟是靠黎天白活下來的吧?”

燕子臉刹那紫了,喝道:“什麼意思?”

周南恪湊熱鬨不嫌事大,加了一句:“意思是,他嫌你笨。”

肖長淵無辜:”我沒這麼說啊。“

燕子:“你們,你們……”她氣呼呼轉開身,尋個角落暗暗撒氣去。

肖長淵催齊鐸:“你接著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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