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台階一路而下,安嶽路過小比現場時,聽到許多弟子都是討論衛長東的事。
“聽說了沒?剛剛衛長東在玄蒼峰側峰得到了元上仙尊的靈境真傳。”
“真的假的?那元上仙尊可是和老祖一樣的輩分啊。”
“千真萬確,衛長東的師尊玄策長老都在其他峰主麵前誇下海口,說今年軒轅宗的大比第一名非他們峰衛長東莫屬。”
“什麼啊,這不是作弊嗎?得到真傳的弟子我們怎麼能打過?”
“你有意見?那你去說啊。”
“我……”
安嶽眸色一深,加快腳步回到自己洞府。
“你知道了?”單盧站在她洞府門口,像是刻意在等她一樣。
“你說的是衛長東得到真傳一事?”安嶽問。
單盧嗯了聲,安嶽不假思索道:“他怎麼樣與我沒有關係,你有事嗎?”
“你找到關於至寶軒轅劍的線索了沒?我問過薑蓉和桑桑,他們目前都沒有找到。”
安嶽搖頭:“沒有線索。”看對方還不走,她側頭詢問,“還有事?”
單盧:“有事,最後的助他飛升你有什麼眉目沒?畢竟那也是30積分。”
“30積分?”安嶽皺眉反問她,“不是90積分嗎?你和我們的任務不一樣?”
“啊?我說的是30嗎?口誤口誤,是90。”單盧還是一臉淡漠,“我們任務一樣。”
“如果沒什麼事,我先修煉了。”安嶽複又看了她一眼,抬腳進入自己洞府。
單盧望著她洞府升起的結界深思。
日落月升,東方即白,桑桑在個人小比上險勝,此時正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回趕,被找他的衛長東擋住去路。
“聽邵傑說你和陸長玦能打得不分上下?”
桑桑捂著腹部神情冷漠:“你想乾什麼?”
衛長東手裡盤著玄策長老給的護身靈珠法器,一臉施舍地開口:“既然你和姓陸的有仇,昨天我又救了你,那我勉為其難收你做小弟吧。”
小弟?桑桑嗤笑:“你以為你是誰?”
“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衛長東盛氣淩人道,“我也是看在我們來自同一世界,不然以你下賤的妖精血脈,我能對你另眼相看?”
桑桑笑他還真是蠢貨,自己的貓基因在其他副本可是大殺器一樣的存在,怎麼到了他嘴裡,就是下賤血脈?他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每個進入副本世界的人都有金手指吧。也是,陸長玦在給他們科普時並沒有說這回事,嗬,那自己也不必告訴他。
“我下賤?你又是什麼好貨色嗎?”
衛長東:“你!”橫眉冷豎一瞬,想起不能傷害同門的規則,又被迫放鬆下來,“我現在有了元上仙尊的真傳,大比定是我得第一名,之後我想找到我堂兄易如反掌,你好好想想吧。”
桑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洞府。
“看看他那態度!”衛長東獰笑,“不知好歹!”
邵傑忙給他順氣:“他那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並不是對你有意見。”
衛長東聽舒服了,大手一揮:“走,找薑蓉去,讓她看看如今我的實力。”
就這樣的人得到了元上仙尊的真傳?邵傑在心底冷笑,好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自己還不得不陪著。大比他是沒希望了,至於尋找至寶軒轅劍,聽起來就不是自己能完成的,目前隻能寄托於找到衛兵,助他飛升。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薑蓉洞府,卻被其他弟子告知她去找陸長玦了,氣得衛長東一掌打破她洞府結界,引得那弟子頻頻回頭看他。衛長東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