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頓時有人不樂意了。
他們都是從外麵精挑細選的名廚,來這就乾擦地板的活?
“可這裡的地板已經很乾淨了!”
其中一人反駁道。
聽到這話,姚永年瞪了他一眼,輕蔑道:“那好,你不用擦地板了,去後院搬東西!”
擦地板好歹算個輕快活,可搬運東西是個純正的體力活。
他這是變相的懲罰對方。
這人還想說什麼,卻被秦安給攔住。
“我們現在就擦!”秦安笑嗬嗬的說道。
他擔心旁邊幾人繼續反抗,到時候把他也牽連進入。
他們四人畢竟是一起來的,姚永年會把他們當成一個整體。
秦安才不想當那種被殃及的池魚,他要想辦法化解矛盾。
說完,秦安就拉著另外兩人擦地板,反抗的那人,也隻能乖乖的去後院般東西。
他也看明白了當前的情況,不聽話就要被罰,甚至有掉腦袋的危險。
雖說秦安表麵上屈服,但卻長了個心眼,他故意把擦的很慢,而且擦了一遍又一遍,明顯是在浪費時間。
反正這活是姚永年安排的,他隻需把擦地板的活乾好就行,其他一律不管。
就這樣,他們擦了整整一個下午,倒也不累,反倒是那些廚子忙的不可開交,但凡做錯了一點事情,就要挨姚永年的訓斥,甚至要挨打。
等到收工的時候,姚永年看了一眼鋥光瓦亮的地板,滿意的點點頭:“嗯,擦的很
乾淨,明天繼續擦!”
“大人放心,我們會繼續努力的!”
秦安諂笑著回答道。
姚永年不是要讓他擦地板嗎?
那他就好好擦。
等太監們把皇帝、皇妃等貴人們的禦膳拿走後,秦安他們才能吃飯。
不過他們的飯菜跟貴人們的飯菜有著天壤之彆,隻有簡簡單單的幾個素菜。
當然,隻有秦安他們幾人這樣。
姚永年則是大魚大肉,作為禦膳房的長官,他會私留一些飯菜。
其他一些老人也會多多少少留幾塊肉。
對於這些秦安倒也不在乎,進宮之前,他吃的不比這些人差,權當是來減肥了。
跟秦安一起來的三人一把鼻涕一把淚,他們本想著進宮後能憑借精湛的廚藝飛黃騰達,沒想到受到這種待遇。
簡簡單單吃過晚飯後,秦安他們四人被安排到一個很簡陋的房間。
除了一個大通炕外,沒有半點家具,就連門窗也關不嚴,冷風不停的往裡鑽。
幸虧天氣已經回暖,隻要蓋著被子也不會感到寒冷。
那名被安排去搬運物資的人累得躺在炕上,看著掌心上的水泡,他一個大男人竟然開始哽咽。
“你們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咱們可是名廚,來到這裡不讓做菜也就罷了,還給咱們安排最苦最累的活。”
這人不停的抱怨道。
秦安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輕聲道:“小心隔牆有耳!”
聽到這話,幾人瞬間警覺起來,他們也聽說過皇宮內耳目眾多,若是說了
什麼不該說的話,很可能受到嚴厲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