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農夫經驗,使用之後能提升農夫技能熟練度,請選擇使用或丟棄。】
【獲得1點人望值。】
【獲得騎術經驗,使用之後能提升騎術技能熟練度,請選擇使用或丟棄。】
......
楊長跨馬獨自巡街,他在黑夜裡尋閃光很容易。
由於辭不失、劉嗣初兩人屍首已過了時限,剩下的掉落不出意外都很普通,但是不代表沒有新收獲。
在眾多撿屍的提示中,【人望值】詞條開始頻繁出現,這是城中百姓屍體所出。
人望,即威望、聲望。
在平陽百姓心中,楊長有高聲望並不意外,但這玩意兒還能被撿取?難道有什麼特彆作用?
他從洪洞北門撿到東門城樓,撿完才停下來觸點查看屬性。
今天收獲數千殺氣值,是不能提升到煉氣三層?
識海現,麵板出。
姓名楊長
修為煉氣境二層
命格撿屍者
擁有屬性一虎之力、以一持萬、首領、飛將、鐵壁、鷹眼鴞目
擁有技能廚師好手、障眼法高手、獵人大師、騎術大師、農夫大師、拳腳精通、刀劍大成、槍棒超凡、相撲小成
擁有絕技蜈蚣步、流星碎、洞察之眼、鎮氣囚力、亂舞、倒掛金鉤
熟悉的麵板,與上次查看時,絲毫沒變化。
怎麼肥事?
對了,殺氣值還沒煉化!
楊長意念一動,銅碑拔地而起。
正前方黃銅碑麵,‘聚斂陰陽,煉精化氣’八個大字閃著金光,銅碑的邊緣則泛著淡淡藍光,他知道那是青銅麵發出。
兩麵同時閃光,還是第一次出現。
楊長蹙眉愣看,發現頭頂湧出兩條光束,分彆朝碑前背後而去。
青光飛向青銅麵,黃光則灌入黃銅麵。
人望值也能煉化?
由於有數千殺氣值,青銅碑麵一時光芒大盛,而楊長的注意力卻在黃銅麵。
他看到黃光沉入沉入碑底,立刻化作金燦燦如麥浪起伏。
楊長不由分說,立刻伸手觸點碑身。
金光如暖流彙入丹田,與存儲的丹田氣交融,讓他感到莫名的舒適。
吸收完人望值煉就的氣,閃光的黃銅麵立刻恢複暗淡狀態,但碑中央顯出一條龍形紋路。
這是啥?
不懂就不糾結,他繼續來到青銅麵,見殺氣值積到半高。
嘖嘖,刻度這麼高,或許能升至四層?
楊長依瓢畫葫蘆吸收藍光,久違的清冽感覺彙入丹田之中,他能感覺到像水池的丹田已經滿了,但卻沒像上次那樣自行擴大。
還差點意思?
楊長抬頭往上看,青銅麵有虎形紋路。
前麵是龍,背麵是虎。
氣分陰陽?
調和龍虎,捉坎填離?
沒人給楊長作解釋,他隻能按自己經驗理解。
至少人望煉就的金光,彙入丹田讓他感到寧靜。
果然,修仙講究很多。
再查看屬性麵板,不出意外還是煉氣二層。
“唉...”
楊長回神長歎一口氣,暗忖漫漫仙路真不容易。
雖然調和龍虎不是壞事,但【人望值】獲取有一定偶然性,總不能故意坑百姓去死?
這廝想得心煩意亂,竟沒察覺仇瓊英、劉唐靠近。
兩人聽到楊長在歎息,都以為是為無辜百姓感傷。
仇瓊英與劉唐對視一眼,先一步靠上前出言安慰“官人不必如此,之前是咱們不在平陽,等以後趕跑了金狗,給他們安全好日子便是,你不會再從平陽撤軍吧?”
“當然不會。”楊長神來正色說道“亂世大棋已金人鋪開,平陽就是咱們霸業的開篇,誰來都不會再讓,包括趙宋官軍在內!”
“籌備了許久,終於等到這一天,隻是沒想到金狗先來,不知要死多少無辜百姓...”
仇瓊英也感歎了一句,劉唐聽完立刻抱拳下拜,慚愧說道“哥哥,都是小弟怯戰所致,使得一城百姓遭殃。”
“快起來,非你之過,何至於此?”
“小弟實非大將之才,今後再彆讓我單獨領軍,當時真是心如火燒...”
“你這...”
楊長雙手扶住劉唐,安慰道“咱們在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你剛才的訴求,我會鄭重考慮,先起來再說。”
“好的。”
劉唐剛被扶起站好,楊長卻握著他手不放,並正色說道“眼下沁州後軍未至,洪洞還得要你來守,我與娘子率騎兵負責牽製,後麵要我們的等人到齊,才能同銀術可決戰。”
“哥哥放心,劉唐必定死守!”
“知恥而後勇,我相信你。”
楊長勉勵完劉唐,又與仇瓊英巡視完四門,才回到縣衙休息。
純潔一夜,直至拂曉。
次日清晨,不待楊長出榜安民,縣城秩序即恢複如初。
戰後幸存的百姓,紛紛主動走上街頭,幫忙守兵清理街道、運送物資、加固城防,甚至把金兵沒榨出的錢糧拿出勞軍。
看到這一幕幕,楊長眼泛淚光暗下決心,即便再不能提升境界,也絕不坑治下百姓。
打退金人,取代趙宋,立國建邦。
做開創基業的英雄,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用完早飯不久,楊長把洪洞防務交給劉唐,又命仇瓊英帶人去平陽北部哨探,自己則單人獨騎往臨汾。
能夠取得洪洞大勝,情報因素起了決定作用。
另外便是暮色的掩護,以及辭不失、劉嗣初兩支隊伍,在攻打趙城時消耗了精力,並不是完美狀態作戰,所以楊長仍不敢大意。
洪洞到臨汾全程坦途,距離僅有五十餘裡路。
照夜玉獅子奔跑如風,兩個時辰就來到臨汾以北郊,已遠遠能看到城外兵馬集結,汾河邊上還有數量眾多的船隻。
這什麼情況?
銀術可也玩水軍?
正值詫異之際,突然臨汾北門有隊騎兵異動,約有百騎正向自己趕來。
“我暴露了?不應該啊...”
楊長看了看自己,他怕鎖子黃金甲反光,特意換了一身皮甲。
照夜玉獅子的緣故?這家夥可沒辦法替代。
楊長勒韁轉馬欲走,但剛轉身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心說不過幾十騎而已,哥們來一趟就不走空,讓他們長長記性。
再仔細一看,領頭那將還是個熟人,是他之前征討汾州期間,數次逃走的賊將陳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