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趙鼎馬上瞪了他一眼。
“你胡說什麼呢?
本相掌著這口鍋呢,怎麼可能讓他漏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一臉震驚的看向了張浚。
“好你個張浚啊,你說鍋漏了是啥意思?
難道你懷疑我偷吃了?”
說完之後,他就一臉委屈的看向了劉禪。
“官家您要為臣作主啊,臣兢兢業業的看著這口鍋,真的一口沒敢偷吃啊。
甚至,有時候自己還得變賣家具給這鍋裡補貼點兒呢。”
一看趙鼎這都哭上了,劉禪頓時頭都大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你那些家具了?
你家現在全套家具都是朕賜的,朕不信你敢給他賣了。
就算你想賣,也沒人敢買啊。
但看趙鼎哭的這麼傷心,他還是上前拍了拍趙鼎的肩膀。
“愛卿你放心吧,朕相信你絕對不會偷吃的。”
劉禪的話還沒掉地上呢,張浚就又接著問道:
<b
r>????“那既然你沒偷吃的話,那咱咋又揭不開鍋了?”
他問完了之後,趙鼎便一臉惆悵的說道:
“我有什麼辦法?
咱這鍋太大了啊。
雖然咱現在一年掙的是不少,但緊掙不夠慢花的啊。
彆的不說,就說這一次的遷都,還有將士們的賞賜,你算算這是多少錢?
再大的家底兒,也經不起這麼造的啊。
本來想著兩國要是能定下邊境的話,能省一部分開支。
結果,這又省不了了。
哎,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啊。”
說著說著,趙鼎就嗷嗷哭了起來。
他這一哭,張浚頓時糾結了。
然後,他就看向了嶽飛。
“元帥,要不......邊界這個事兒,你再考慮考慮?”
他說這話的時候,愣是沒敢看嶽飛的眼睛。
但他說完了之後,劉禪氣了。
“愛卿你彆的啥也不用管,你就告訴朕,你心裡怎麼想的!”
聽見劉禪這麼問,嶽飛心想,要不我還是回去算了。
但一看躲在劉禪背後的趙鼎和張浚倆人都快給他跪下了,嶽飛隻好把臉往旁邊一扭,點了點頭。
“回官家,張大人剛才所說,正是臣心裡之言。”
一聽嶽飛這麼說,劉禪頓時大手一揮。
“好,既然愛卿也這麼想,那咱就不和他定邊界。
不就是錢嘛......”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高軟軟。
然後,一臉驕傲的說道:
“有的是!”
看到劉禪那一副驕傲的樣子,高軟軟隻想捂臉。
自家男人真是個沒底兒的匣子。
但是,能怎麼樣呢?
自己男人,寵著吧!
不過,趙鼎和張浚你倆也彆高興的太早。
從我男人這裡忽悠走的錢,你們還得再幫我掙回來。
於是,她便一臉擔憂的看向了牙都快笑沒了的趙鼎。
“趙相,如果我們不與金國定邊界的話,那另外兩項談判上麵,我們是不是就需要做一些讓步?
畢竟,無論金兀術心裡怎麼想,他這一次是給足了咱大宋麵子。
如果人家的要求咱們一個都不答應的話,這樣會不會太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