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崇:“夫人溫柔賢淑又善解人意,自當是赤誠相待。”
怎麼還有兩幅麵孔呢?
邱意婉憋笑憋的肚子都開始疼了,緊緊地圈著歲崇的脖子,嘴上感慨萬千地說著:“還是郎君知道體貼人,我夫君要是有郎君三分之一貼心就好了。”心裡想的卻是:死狼,等哪天你恢複記憶了,我一定要好好地奚落你一頓不可!
說話間,歲崇就帶著邱意婉來到了石雕廠的大門前。
此間的景象和山下的村莊如出一轍,空空蕩蕩杳無人跡,氣氛陰森又壓抑,唯有門前佇立著的那一尊潔白無瑕的玉女石雕像在雨幕中熠熠生輝。
邱意婉從歲崇的後背跳下,歲崇再度化為了人形。
邱意婉抬眸,看向了那尊高大的玉女石雕,驚歎一聲:“好逼真的石雕像。”
玉女的五官聖潔端莊,身型纖長窈窕,發梳靈動的飛仙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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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一襲純白色的抹胸輕紗襦裙,外罩輕薄的大袖披衫,白皙圓潤的雙手手臂上纏繞一條柔軟的緞帶帔子,好像山風一吹就能拂動起她的發絲和衣衫一般,無一處不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此地並非位於山頂,歲崇抬頭,看向了雲遮霧繞的高聳山頂:“這尊石雕像應當也是仿造著山頂的那尊玉女像雕刻而成。”
“你怎知道?‘也’又是什麼意思?你在其他地方也見過相同的玉女像?”因為一直有濃雲遮擋,所以邱意婉都快忘了山頂還有一尊玉石像,外加怪事太多,她甚至忽略了這座山的名字——玉女峰。
歲崇點頭:“我最晚夜探了幾戶人家,家家戶戶都供奉著一尊白色玉女像。這裡的居民們靠山吃山,開采山中礦石進行雕刻售賣,山頂又恰好有一尊純天然形成的玉女石像,當地人顯然是將它當做了自己的守護神。”
邱意婉心道:守護神也沒守護好呀。
但這種大不敬的話她可不敢當著守護神的麵說,立即扯住了歲崇的手腕:“我本是不怕的,但聽郎君如此說完之後,我竟覺得有些慎得慌了。”
歲崇奇怪不已:“夫人害怕什麼?”
邱意婉瞟了一眼眼前的玉女像:“雨打在它的眼窩裡,像是她在掉眼淚呀,感覺如泣如訴的……它會不會,忽然變成活人從台子上跳下來呀?”
歲崇
並沒有感知到這尊石像有何異常,安撫道:“夫人放心,這隻是一尊普普通通的石雕,既無靈氣也無妖氣,無需畏懼。”
你這頭傻狼就不能懂一懂人家的心麼?
邱意婉氣悶地咬住了下唇,低頭不語。
歲崇不明就裡:“夫人這是怎麼了?”
邱意婉輕歎口氣:“那種黑色的石花著實鋒利,我現在整個右手連帶著手腕都是疼的,隻怕遇到了危險會拖郎君後腿。”
連帶著手腕都是疼的?
這麼嚴重?
“得罪了。”歲崇擔憂地捉住了她的右手,舉到了自己麵前,仔細查看過後,並沒發現有何異常,依舊是白裡透紅的細膩柔軟,纏繞在指尖的那條包紮布料上也未滲出血跡。
但她卻說她疼。
歲崇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不還是先將夫人的腕部經脈暫時封起來?”
邱意婉臉頰微紅,微微垂眸,麵露赧然:“說來也奇怪,郎君這麼一握,忽然又不疼了呢。”
歲崇:“……”
邱意婉又抬眸,天真無邪地朝著歲崇眨了眨眼睛:“莫非是因為郎君的妖氣強盛,能抑製那種花的妖毒?”
歲崇:“……”
他心知肚明,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他早已經將妖毒吸乾淨了。
所以,僅剩下了一個可能:她是裝的。
但他卻無論如何都不想拆穿她,甚至沒有去思考她為什麼裝,脫口而出就回了句:“也有可能。”
邱意婉不再言語,羞怯地垂了下腦袋,長長的眼睫在眼底打下了一道淡淡的陰影。
歲崇深深吸了一口氣,神不改色地將她的右手牽入了自己的左手中:“冒犯了。”
邱意婉卻回答說:“郎君不過是想讓我舒服一些,哪裡來的什麼冒犯?”又道,“將來若是遇到了什麼能讓郎君舒服一些的事情,妾身也是義不容辭的。”
這句話,起碼有五分露骨。
歲崇卻沒有回應此話,就像是什麼都沒聽懂似的,言簡意賅地說了句:“走吧。”說罷便邁動了腳步,神情淡漠地朝著距離他們最近的那座廠房走了過去。
不解風情!
不解風情!
邱意婉氣鼓鼓地跟在一旁,在心裡把歲崇罵了個狗血淋頭!
然而歲崇卻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隻是不太敢明白。
他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在勾引他……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