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幾名副帥的回答全都是:“什麼然後？”
他們假裝不清楚，無論怎麼問都不知道什麼然後……最後，程玉碎拍案道:“看來你們是不想說啊？你們真以為我們撬不開你們的嘴嗎？”
頓下，程玉碎低吼道:“來人啊，給他們上刑具。”
他不相信曹毅等人的話，他就是要撬開黑燃副帥們的嘴。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曹毅突然大聲吼道:“長夜黑燃軍聽著，殺進幽夜州城救我等，程玉碎準備殺了我們。”
此話一出，程玉碎的臉色就變了，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而城外的長夜黑燃軍九十九個將軍已經開始怒吼了:“殺進幽夜州城，滅了程玉碎！”
一下子，滾滾的戰氣就轟入城樓之中，讓程玉碎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趕緊對著刑具手們道:“退下，統統給我退下！”
下一瞬，曹毅則冷笑回道:“程玉碎，想要我們為你辦事最好是溫和一點，否則彆說長夜黑燃軍要滅了你，就是我們隨便讓戰魂皇朝殺進來，你就能身敗名裂。”
此話一出，程玉碎差點咬碎自己的牙齒。
如果他剛剛上任，幽原十二州就被攻陷，那何止是身敗名裂，自刎都是輕的。
而且還會壞了大殿下的事。
這時，曹毅又看向紀談，再說道:“大殿下，我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即便我們知道些什麼也不願意知道……我們還有家人在長夜帝都。”
“我們不想卷入任何風波裡，希望大殿下彆把我們逼得太狠。”
“我們大小也是黑燃軍的副帥，我們武道並不弱，不是你想捏死就能捏死的。”
在曹毅的冷笑聲中，長夜黑燃軍已經殺上了城牆，將整個城樓給圍了起來。
“最後再說一次，我們沒見過暗翼的真麵目。”
曹毅最後重重開口，隨即與其餘的副帥們回到城樓大廳的門口，對九十九名將軍道:“沒事了，程帥跟我們鬨著玩的。”
說罷，他們便帶著眾人下了城牆。
副帥們將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與長夜黑燃軍呆在一起。
北宮先鋒臨死前交代他們，要裝成不知道紀談狼子野心的樣子，但在司空靖爆發離開時這種隱藏已經非常難了，紀談又不是傻子。
所以無論他們怎麼說，紀談都不會相信，甚至還想要上刑。
因此曹毅等人隻能反抗，而司空靖在紀談出現的時候也跟他們說過該怎麼做。
司空靖說，隻要撐住一個月，一定會有結果。
所以現在他們就與長夜黑燃軍呆在一起，想辦法撐住這一個月。
“咯咯咯……”
城樓內，紀鳴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全身難受到要爆炸，暗翼明確地告訴自己，他知道北宮先鋒是自己弄死的，而現在曹毅等幾人知道的可能性極大，他現在處於極度危險的狀態中啊。
特麼的，漠慈殺人就殺人，為什麼還要在殺人之前提一嘴自己呢？
簡直，太他娘的坑人了！
讓所有手下退下後，程玉碎看向紀談問:“大殿下，現在該怎麼辦？曹毅等人或許沒有見過暗翼的真麵目，但他們肯定知道您想乾什麼。”
紀談很茫然，現在長夜黑燃軍控製不了，曹毅等人也無法逼迫，還能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