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章 燥熱難耐(2 / 2)

錦袋之中竟有一錠黃金。

而這一錠黃金,便足以為她贖身。

許久之後,芸娘才明白了謝不為的意思。

謝不為這是將贖身的自由交給了她自己,讓她自行選擇自己的出路,而非不顧她的意願,擅自為她做出選擇。

而與此同息,作為當事人的謝不為,則是“淒淒慘慘”地被迫在車上裝睡。

原是離開燕春樓後,一切在人前的遮掩便不再需要,他與蕭照臨的關係也就不免重回尷尬。

此處離他與蕭照臨的落腳之處還遠。

是故,為了逃避蕭照臨愈發灼熱的目光,謝不為便隻好佯裝半醉,上了車之後,就趕緊靠著車壁小憩。

但即使如此,蕭照臨的目光卻依舊如有實質般於他身上緩緩流連,車內的氛圍也因此不斷升高。

逐漸的,竟讓謝不為覺得有些喘不過來氣,呼吸便也不自覺急促了些。

“卿卿,你睡著了嗎?”

謝不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略有一驚,但很快便暗暗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勉強維持住了裝睡的模樣。

不想,蕭照臨沒得他的回複,竟就“擅作主張”,輕輕撫上了他的肩頭,再將他攬入自己的懷中。

蕭照臨的體溫是比他的目光還要灼熱。

彼時乃隆冬之夜,即使身處車廂,也理應會感到寒冷,但在蕭照臨懷中,謝不為竟覺得有些燥熱不已。

而體內的薄酒,也隨著這沒由來的燥熱,緩緩漫上心頭。

一時間,謝不為當真覺得自己是又醉了。

便不自覺鬆開了緊握的掌心,慢慢攀上了蕭照臨的脖頸,企圖尋求些許涼意。

可這般,卻不過飲鴆止渴、救焚投薪,反倒令他渾身愈發燥熱難耐。

“卿卿,你的臉好燙,是哪裡不舒服嗎?”

說話時,蕭照臨的胸膛略有起伏,謝不為便似有不滿,緊蹙著眉頭徐徐睜開了眼。

但車廂內十分昏暗,他便隻能朦朧地看見蕭照臨淩厲的輪廓,並看不清蕭照臨此時的麵容。

於是,他探出手來,是如那日一般,在蕭照臨臉上緩緩摸索著。

然而,今夜卻略有不同。

許是在此燥熱之感的驅使下,謝不為已是不滿足於隻在蕭照臨的臉上摸索——

當他的指腹觸到蕭照臨的下頜,又稍有停留之後,便直直滑過了蕭照臨凸起的喉結,再緣著蕭照臨的衣襟,不斷地往下遊移。

而在他快要觸及蕭照臨腰下火熱的棱角曲線之時——

蕭照臨卻突然悶哼一聲,再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

蕭照臨此時的嗓音不僅十分沙啞,且似在痛苦地壓抑著什麼即將要噴薄而出的情感。

“卿卿,這裡不可以。”!

顧莊這下像是完全放下了戒備之心,也跟著笑了起來,“真金白銀算什麼,能親身體會這繁華一遭,才是不枉此行啊。”

謝不為眸光一閃,也笑著附和,“顧公子乃是難得的通透之人,我與臨哥哥也正是如此想法。”

說罷,佯裝歎息,“就是難免有些人生地不熟,莫說生意了,就連玩樂,竟也不知該去哪裡好,隻勉強趕上了燕春樓裡花魁娘子‘出閣’的熱鬨,但不想,卻還得罪了顧公子。”

他舉起了酒杯,再敬顧莊,“所幸顧公子豁達大度,不與我們計較,我們這才能繼續留在吳郡。”

顧莊哪裡受得了謝不為這一番明裡暗裡的“吹捧”,便早已是飄飄然到忘乎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接過了謝不為的話。

“誒,好說好說,有我顧大在,自能帶你們在吳郡四處逍遙。”

謝不為又佯裝驚喜,“如此當真不會打擾顧公子嗎?”

顧莊的麵容原本還勉強稱得上端正,這下聞言再笑,竟無端顯得有些賊眉鼠眼。

“哪裡是打擾,能與佳......言公子相伴而遊,乃是我顧某的榮幸啊。”

可語才落,一道冰冷的視線便再次落在了他的身上,令顧莊不自覺打了個寒顫,竟就當真不敢再有言語。

謝不為見狀趕緊往蕭照臨身邊靠了靠,側首抵在了蕭照臨的耳畔,僅以氣音道:

“臨哥哥,這可是好事,不要計較了好不好。”

這般,他溫熱的鼻息便不免打在了蕭照臨的耳垂之上,帶來酥酥麻麻的癢意。

不過片刻之後,蕭照臨的耳廓竟已是完完全全泛了紅。

但還不等蕭照臨反應,方才的夥計便又大著膽子敲了敲門,“打擾幾位公子,芸娘已經梳妝妥當了,可要芸娘進去伺候?”

這下,顧莊像是得了氣口一般,當即揚聲,“進來吧。”

可轉眼又看到了謝不為,便有些不自在地哈哈一笑,解釋道,“芸娘一手琴技確實不俗,言公子既已出了錢,就算不為了......咳,也該聽上一聽才是。”

謝不為自是笑著應下。

之後,三人便伴著芸娘的琴音,又客套寒暄了幾輪。

一直到半夜,謝不為與顧莊約好了明日相見的地點,才各自離開了燕春樓。

當謝不為與蕭照臨的犢車駛離燕春樓大門時,恰有人來到了芸娘的房中。

芸娘先是一驚,隨即便

認出此人乃謝不為與蕭照臨身邊的護衛,可不免還是有些緊張,一時也不知該作何反應。

但那護衛卻並未言語,隻將手中的錦袋放在了芸娘的梳妝台上,便迅速離開。

待護衛走後,芸娘才大著膽子打開了錦袋,卻當即怔愣住了——

錦袋之中竟有一錠黃金。

而這一錠黃金,便足以為她贖身。

許久之後,芸娘才明白了謝不為的意思。

謝不為這是將贖身的自由交給了她自己,讓她自行選擇自己的出路,而非不顧她的意願,擅自為她做出選擇。

而與此同息,作為當事人的謝不為,則是“淒淒慘慘”地被迫在車上裝睡。

原是離開燕春樓後,一切在人前的遮掩便不再需要,他與蕭照臨的關係也就不免重回尷尬。

此處離他與蕭照臨的落腳之處還遠。

是故,為了逃避蕭照臨愈發灼熱的目光,謝不為便隻好

佯裝半醉,上了車之後,就趕緊靠著車壁小憩。

但即使如此,蕭照臨的目光卻依舊如有實質般於他身上緩緩流連,車內的氛圍也因此不斷升高。

逐漸的,竟讓謝不為覺得有些喘不過來氣,呼吸便也不自覺急促了些。

“卿卿,你睡著了嗎?”

謝不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略有一驚,但很快便暗暗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勉強維持住了裝睡的模樣。

不想,蕭照臨沒得他的回複,竟就“擅作主張”,輕輕撫上了他的肩頭,再將他攬入自己的懷中。

蕭照臨的體溫是比他的目光還要灼熱。

彼時乃隆冬之夜,即使身處車廂,也理應會感到寒冷,但在蕭照臨懷中,謝不為竟覺得有些燥熱不已。

而體內的薄酒,也隨著這沒由來的燥熱,緩緩漫上心頭。

一時間,謝不為當真覺得自己是又醉了。

便不自覺鬆開了緊握的掌心,慢慢攀上了蕭照臨的脖頸,企圖尋求些許涼意。

可這般,卻不過飲鴆止渴、救焚投薪,反倒令他渾身愈發燥熱難耐。

“卿卿,你的臉好燙,是哪裡不舒服嗎?”

說話時,蕭照臨的胸膛略有起伏,謝不為便似有不滿,緊蹙著眉頭徐徐睜開了眼。

但車廂內十分昏暗,他便隻能朦朧地看見蕭照臨淩厲的輪廓,並看不清蕭照臨此時的麵容。

於是,他探出手來,是如那日一般,在蕭照臨臉上緩緩摸索著。

然而,今夜卻略有不同。

許是在此燥熱之感的驅使下,謝不為已是不滿足於隻在蕭照臨的臉上摸索——

當他的指腹觸到蕭照臨的下頜,又稍有停留之後,便直直滑過了蕭照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