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雙手都是血,看著極為可怖。
“小姐。”駕牛車的是江程,他與老陳頭一起,把陳田豐抬了下來。
要不是知道他是陳田豐,江福寶根本認不出來。
隻因他渾身是血,臉上還謔了一個大口子。
看來陳紅霞手上沾染的血就是他的。
“快,把他放到床上。”情況緊急,攸關性命的時刻,江福寶也顧不上回家團圓了。
更何況江家與陳家很是熟絡,先前大伯娘惹出那烏龍事,還一直愧對於陳紅霞,江福寶自然要幫。
她趕忙取出銀針。
陳田豐嘴唇毫無血色,臉色也蒼白無比,已經失血過多昏迷了。
必須馬上止血。
來不及診脈,江福寶先在他的幾處穴位上紮上針。
“不流血了,不流了。”江程喊道。
陳田豐的腰背以及臉上和胳膊都有傷口,銀針立馬發揮了作用。
血已經不再往外滲。
精湛的醫術震驚到在一旁焦急等待的陳紅霞,也在她的心裡留下了一顆種子。
“傷口縫合好就沒什麼事了,可惜,傷到了腰,就算醫好,恐怕腰部以下也會毫無知覺。”江福寶診完脈,又看了看傷處,才表情凝重的開口。
“什麼?福寶,你的意思是,我孫子就這麼癱了?治不好了?”老陳頭踉蹌著後退兩步,差點摔在地上,幸好江程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