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特意沒讓一郎父子三人看見過程。
唯一郎則是特彆感激自己“救”了他妻子的行為。
這時。
屋內。
無一郎突然支起上半身,他靠在母親身旁,瞥了一眼繼國岩勝,低聲說著:
“…對了。”
“媽媽…昨晚…”
時透熏側頭,聽無一郎靠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她眨巴眨巴眼睛,時不時點點頭:
“嗯,嗯…”
最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接著微笑的抬起頭。
她看向門邊的繼國岩勝:
“繼國先生…是嗎?”
“真的,十分謝謝。”時透熏對他微笑著,深深的點了點頭。
繼國岩勝微微點頭,沒有說話,他隻是看著時透熏,以及旁邊的“有無”兄弟二人。
他幫時透熏,並不是沒有條件的。
條件就是——
啪嗒,啪嗒。
“喂!六眼大叔!”有一郎皺著眉頭,他拉著架子,毫不客氣的走過來,仍然對繼國岩勝帶著警惕:
“你說的那個什麼…劍術練習?”
“什麼時候開始啊?”
有一郎抱著雙臂,他抬著頭,直直看向繼國岩勝。
即使這人‘醫治’了母親,有一郎也並不能完全對他放下戒心。
話說回來…
——為什麼我們這幾個樵夫的孩子要進行那個勞什子的劍術練習…?
有一郎的情緒裡參雜著一絲疑惑。
沒錯。
繼國岩勝的瞳孔下移,看向靠近自己的有一郎。
他的條件,就是讓有一郎與無一郎,還有唯一郎父子三人。
跟著他,一起進行訓練。
唯一郎很痛快的替自己兩個兒子答應了。
“…等晚上。”
繼國岩勝收回眼神,他再次像塊木頭一樣,直視著前方。
如果是以前。
他或許會不顧他們的意見,強行拉著幾人練習。
或許…
我也有所改變吧…
緣一…
……
……
另一邊。
鬼殺隊。
蝶屋。
“喂,你聽說了嗎?”
兩個穿著黑色製服的隱,正漫步行走著,他們手裡捧著木盒子,互相交談:
“聽說…聽說什麼?”被提問的隱乙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同僚。
“就是那個很和藹,有很多孩子的大叔。”
“他怎麼了?”
隱甲見他毫不知情的模樣,頓時來了興趣,便故意壓低聲音,表情十分誇張:
“那個大叔…”他拉長的聲調。
然後趴在隱乙耳邊:
“他…”
“…擊敗了上弦之壹。”
聽見這話的隱乙一愣,隨後笑了笑:
“什麼嘛,你這麼誇張的樣子。”
“隻是擊敗上弦之……”
他愣了一下。
“誒——?!”
……
時間過得很快,距離炭十郎來到蝶屋修整,和妻子孩子度過日常,已經過去一周了。
一周的時間。
不知是某隻鎹鴉的嘴很快,還是某隻貓頭鷹的嘴更快一些。
“灶門炭十郎擊退上弦之壹”——
——的消息已經在鬼殺隊內部傳的人人皆知。
並且越傳越離譜,與原本的真相逐漸相差甚遠。
就連日常,炭十郎在蝶屋幫忙,或者教導自己的孩子如何正確的跳火之神神樂時。
都會有穿著黑色製服的隱或者隊員偷偷旁觀。
這讓喜歡安靜的炭十郎感到有些煩惱。
而這天。
更加煩惱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