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讓日向月葵脫離日向宗家的掌控,是遊似知動用一下麵子,就能達成的事情。那讓日向月葵這個分家離開木葉的難度,幾乎等同向日向日足討要一顆白眼了。
以日向一族對白眼的寶貝程度,是絕對不允許一個分家帶著白眼這個人人想要的血繼限界滿世界溜達的。
可以說,這個請求幾乎就是在日向一族敏感的神經上瘋狂蹦迪了。
遊似知也明白了,為什麼日向月葵一見麵,就是那種程度的示好了。
畢竟不把自己這個人賠出去,日向月葵都不信遊似知能做到那種程度。
日向宗家對於日向月葵來說是個籠子,有日向宗家存在的木葉也是如此。
日向月葵所求的,是脫離木葉忍者這個身份的束縛,成為真正翱翔在天際的飛鳥。
而想要達成這一點,日向一族施加的壓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抗得的。
畢竟這種事情,說好聽點,叫世界那麼大,日向月葵想去看看。
但難聽點說,日向月葵這可是叛忍行徑了。還是那種,隻要屍體不要活人的金色通緝令級彆叛忍。
畢竟死掉的日向分家,籠中鳥自動就會破壞掉白眼了。但是活著的分家,押送回木葉一路的波折可就太多了。
雖然,日向月葵願意以十年青春為代價,但遊似知還是覺得有種被當成色中餓鬼冤大頭的感覺。
畢竟,如果遊似壞心眼一點。
完全可以向日向日足提出同樣的要求,然後玩上二十年,還不付出一點代價。
對於日向月葵的境遇,遊似知表示同情。
但是對於日向月葵的請求,遊似知表示拒絕。
“你回去吧!”
看著日向月葵,遊似知搖搖頭,道:“我對你沒興趣,所以你的要求我也沒興趣答應。你既然不想彆人把你當物品,那你首先就得把伱自己當成一個人!
……你現在年紀還小,想法可能還不夠成熟。等過幾年,或許你就不會是現在這種想法了……”
“似知大人!”聽到遊似知的拒絕,日向月葵激動從地上站了起來。
但隨著日向月葵起身,她身上的那件藍色和服卻隨之滑落,落在在了地板之上。
而那件藍色和服之下,卻是並沒有穿著一絲一毫的隱私衣物。
麵色紅的仿佛要滴出血,原本潔白的嬌軀也是泛起了粉色。
但就這麼展露著自己的身體,日向月葵白色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遊似知。
“請您看看我!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對於日向月葵這有些過火的行為,遊似知並沒有轉過頭避嫌,也沒有將目光落在那毫無遮攔的嬌軀之上。
遊似知隻是靜靜的,和那雙潔白的雙眸對視,眼中無喜無悲。
玫瑰有刺,蜜糖有毒啊!
僅僅隻是片刻,日向月葵眼中的堅毅便消失了,目光也變得有些閃躲。…。。
一股難言的羞恥,更是湧上了她的心頭。
不過片刻,日向月葵便在這場對視中落敗。環抱著身軀,蹲在了地麵之上,雙手掩麵,低頭大哭起來。
見日向月葵這個樣子,遊似知歎了口氣,起身來到她的身旁。
將那件藍色和服撿起,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
“回去吧!”看著日向月葵微微顫抖的樣子,遊似知輕聲道:“今夜發生的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
話說一半,遊似知忽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他聞到了一股並不陌生的鐵鏽味。
遊似知這才發現,日向月葵此刻的顫抖,並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強忍著劇痛……
再度抬起頭,日向月葵左眼已經緊緊閉上。但鮮血,卻不停的從緊閉的眼角流出。
而那睜開的白色的右眼,卻寫滿了堅毅。
顫抖的向遊似知伸出右手,一顆白色的眼球,正混合著鮮血,躺在女孩潔白的手掌心中。
“似知大人,我用我的白眼!不,是加上我的白眼!您不是想要研究白眼麼!若是一顆不夠,右眼也可以給您!隻要,您願意,十年後幫助我離開木葉!”
看著日向月葵這過火的行為,遊似知恍然間記起,他和日向日足達成後續的約定之時,這些女孩當時是已經離開了的狀態。
也就是說,日向月葵並不知道,遊似知已經和日向日足達成獲得白眼的途徑了。
如果遊似知沒有猜錯的話,或許日向月葵,從一開始,就已經做好這樣的決定了。
隻不過,日向月葵恐怕沒有想到,她的這顆白眼,在遊似知這邊,已經沒有那麼大的交易價值了。
一顆是你情我願約定之後的合法所得,一顆是一個隻要接受,就會有著無窮事端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