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句話令梁爾璐受到推力,不由往後傾倒了些,堪堪靠向窗沿,卻有男人的五指墊托在她腦後緩和硌感,落下的溫軟觸覺流連於麵部,逐漸蔓延至頸耳之側。
如針般細密戳心生癢的欲念占據之間,林瀚睿辨聽幾聲輕泣哭腔。
就著角度,他順勢擁抱:“彆怕,到此為止。”
懷中人的反應遲鈍,雙手卻是穿過他腰身環緊,嗓音黏得迷糊。
“不是我想哭的,你好會親,我……我……”
久久沒話延續,林瀚睿後知後覺梁爾璐臉上像攏了層粉霧,原本隨意垂落在座椅邊緣的腿呈略微夾狀。
他眸色驟暗,牙尖抵去耳廓,嚴絲合縫且近距離感受隨之產生的顫栗與嗚咽。
梁爾璐感覺耳邊有些水流的湧聲,摻雜嗡鳴。
蜂停在蕊,稍作撚弄地輕點,刺探一般收力稍勾,脆弱之芯逐漸泛紅。
正值開花沁液的流蜜期,蜂抬起第二前肢沒入,趁機汲取更多花蜜。
蕊絲敏於感覺,瞬間細顫躲閃,被進一步的外力侵取後,邊緣似乎都浸得濕軟,撐得薄透,翕動間,筋紋脈絡的觸感清晰。
蜂纖瘦腹處的儲蜜囊明顯鼓突,是吃多了蜜,但持續後吞的一些導致原本被容納的部分更朝深處陷進。
腦袋全然空白,梁爾璐覺得酸脹,借助扶著林瀚睿的力,咬唇忍聲,小幅度支起身子,但又霎時塌了肩,跌回他頸窩。
“等一下。”興許是環境不容許,男人剛才話不多,基本叫的“姐姐”,狎昵十足,此刻聲線顯啞,低磁感愈重。
空調吹得極低而乾燥,她難耐膚表薄汗的熱烘,恍惚聽見開瓶蓋的刺啦斷裂音,很快被林瀚睿喂渡涼水。
他語氣染了濕漉:“宛宛,我會……”
“如……”梁爾璐立即打斷,她渴得很,抿舔沾潤的唇,“如果你,你快點,我就分手。”
摸索到角落的手機,她靠人肩頭,單手摁手機:“你也等一下。”
電話撥通,梁爾璐勉強提聲,收斂綿軟感:“爹地,東西已經到家門口,我晚點回,嗯,我知道。”
著急掛斷,五指仍然發軟,她隻能隨手一扔手機,抱怨:“重死了。”
其實末尾字音還沒怎麼發全,梁爾璐察覺林瀚睿向上稍拋的力道,銜接的落勢迅疾:“啊……狗,狗東西!”
他動作惡劣,出口的腔調倒是嚴肅:“你太輕,我好想養你。”
哼了半聲抗議,她輕語:“你不準在顯眼的地方留。”
似乎是對她提出的“隱藏痕跡,偷偷戀愛”有意見,林瀚睿大掌擒住她的側腰,下摁。
故意的。
提醒她該專注,彆分心了。
*
回到家已不見亮燈,梁爾璐謹慎關門,目光無意識定在搭握門把的手指,臉部消退許久的紅急湧。
手指上的神經末梢多達數萬,但越向春心深處就越沒神經末梢,異常遲鈍,所以她之前基本隻是體會到林瀚睿勁瘦指節探入後的異物感。
所以他正相反,絕對感觸萬千。
救命。
她為什麼要懂這種冷知識……
不過她失算了,林瀚睿在床上也沉默寡言,卻熱衷於執意逼她節節敗退,再犟不了地發出聲音。
狗東西!
洗漱儘一身疲累,梁爾璐停駐衣帽架前。
所掛的男士黑色雙排扣長款羊毛大衣,設計元素囊括她喜歡的戧駁領,可尺碼不對她的身量。
林瀚睿隨意相送,美其名曰睹物思人。
看得出來他偏愛黑色。
隻養黑貓,彆墅整體裝修采用黑牆,衣帽間內純黑的單品數量多,臥室裡正對著床的一幅油畫上色夠黑,白僅占極少數。
梁爾璐走向書桌,柔順絨質首飾盒中容納一頂鉑金鑽石冠冕,據林瀚睿說還能變成項鏈,價值千萬,同樣是祖輩當年富裕時的收藏品。
連她竹馬哥哥送冠冕當生日禮物這事都要翻舊賬吃醋的幼稚鬼。
臥室被敲,梁爾璐趕緊將存在感過強的男裝與珠寶塞進被窩隱藏。
她趕趟似地開門:“怎麼了?”
爸媽鮮少同時找她,除非有大事,這回莫名覺得蠻嚴重。
“妹仔,你不用去反向代購了。”
沒想到是好消息,梁爾璐笑容明媚,向母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