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茲瓦爾德?”
唐頓狐疑的把槍口塞進奧茲瓦爾德嘴裡。
“你先彆說話,等我確定一下!”
他朝正在悄悄後退的麗芙招了招手。
“麗芙,這夥計真不是薩巴蒂諾?”
“呃……”
被唐頓叫住,麗芙無奈的回過身,輕輕點了點頭。
“他的確不是薩巴蒂諾。”
“草!”
得到答案的唐頓罵上一句,接著拔出沙鷹,順便把槍上的口水在奧茲瓦爾德衣服上擦了擦。
再次得到說話的權利,奧茲瓦爾德趕緊對唐頓繼續努力道。
“唐頓先生是麼,不管你是誰的人,又收了多少錢,我都會照那個價格給你兩倍!
彆誤會,我不打算讓你放棄任務,你儘管去乾他媽的薩巴蒂諾,我就是想讓你這樣的好人多賺一點!
薩巴蒂諾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他身上沒有半點意大利人的優雅,更沒有亞洲人的智慧!
就在剛剛,那家夥當著我所有手下的麵狠狠地羞辱了我,我恨不得他快點去死!
這周圍全都是我的手下,不信你可以問他們,我說的都是真的!”
話音落下,奧茲瓦爾德緊張的指向周圍,立馬有個打手站了出來。
看著挺身而出的打手,奧茲瓦爾德欣慰的點了點頭。
而打手則在奧茲瓦爾德鬆下一口氣的同時,對奧茲瓦爾德大喊道。
“薩巴蒂諾老大,你不要這麼懦弱啊,偽裝成企鵝那種垃圾是沒有前途的!”
“啥?我草?!你他媽的!!!”
奧茲瓦爾德嚇得臉都綠了,那個打手卻還在說個不停。
“我就是薩巴蒂諾的手下,我還能認錯我老大麼,老大,你要勇敢一些,你……!”
砰!
唐頓一槍打爆了那個打手的腦袋,接著拿槍托砸了砸奧茲瓦爾德的臉,笑道。
“什麼蠢東西,搞誣陷都這麼假,給薩巴蒂諾當手下還當出忠誠度來了。”
說到這,唐頓再度打量奧茲瓦爾德一眼。
“放心吧,夥計,我知道你不是我的目標了。
畢竟薩巴蒂諾是意大利人,應該不會像你這麼矮。”
聽見唐頓的話,奧茲瓦爾德的腦門雖然被矮這個詞刺激到爆了青筋,但他還是忙不迭的肯定道。
“是是是,我矮的很,薩巴蒂諾可是家族裡的大佬,而我就是個看場子的,我和他可比不了。”
“彆這麼說,夥計,薩巴蒂諾拿什麼跟你比啊。
來哥譚之前,我都沒聽過他的名字,作為大名鼎鼎的企鵝人,你可比他出名多了!”
唐頓又拍了拍奧茲瓦爾德的臉。
當企鵝人這個詞彙出現的一瞬間,奧茲瓦爾德就連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可當他看見唐頓的槍口時,他終究咽下一口帶血的唾沫,儘可能諂媚的對唐頓回應道。
“您說的太對了,我就是企鵝人呐,我從小就被人叫做企鵝人,這名字太親切了,我真是太懷念了,唐頓先生!”
“哈哈,傻子才信你的鬼話,你都快要氣死了吧?
彆裝了,我對你還是有所了解的,你都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了!
如果你和我互換的話,你覺得你會放過現在的我麼,那我又該不該放過你呢?”
唐頓打斷了奧茲瓦爾德,想要好好逗逗這位哥譚企鵝。
可遠方的人群中突然傳出個槍聲,而唐頓的肩膀也跟著爆出一團血花!
“該死!!!”
唐頓中槍的一瞬間,反而是奧茲瓦爾德先罵了出來!
一邊破口大罵,他一邊將手裡的防彈雨傘撐開,擋在自己和唐頓前麵。
“唐頓,開槍的一定是薩巴蒂諾的手下,你彆殺我!”
“我拿你當人質都還能被打冷槍,你他媽的一點屁用都沒有,我不殺你殺誰!”
唐頓罵罵咧咧的把企鵝人擋在自己前麵,企鵝人隻好哭喪著臉架起防彈雨傘。
薩巴蒂諾的手下終於不裝了。
既然他們已經退到了足夠安全的距離,那他們憑什麼在乎企鵝人的性命,湍急的子彈頓時讓企鵝人的傘麵綻起一串火花。
蜷縮在傘的後麵,企鵝人目露凶光,頭也不回的對唐頓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