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這種時候了,你還拉著我乾什麼,你不是能死而複生麼!
放開我,然後你趕緊去死,好讓我騰出手收拾想要至我於死地的薩巴蒂諾的手下!
相信我,夥計,我不可能饒過當著我的麵來害我的人!
等你再活著回來,我就算不會在法爾科內麵前替你乾薩巴蒂諾的屁股,起碼也能幫你處理掉他那些多餘的垃圾手下!
咱們必須互惠互利,你幫助我,我幫助你,夥計!!!”
聽見企鵝的話,唐頓沒好氣的拿膝蓋撞了撞企鵝的屁股。
“即使在這種時候,你都想確定我是不是真的無視死亡,不過真金不怕火煉,你的主意不錯。
等事情過去,我會找你好好聊聊,另外,你他媽的為什麼不把防彈傘做大一點!”
話音落下,唐頓狠狠將企鵝人朝遠方丟去。
沒了企鵝那把小傘的遮掩,唐頓瞬間身中數彈。
勉強把破爛的身體甩到賭桌後麵,唐頓拿起那串手雷。
“彆想我,夥計們,我還會回來的!”
他扯掉手雷的保險,將手雷朝薩巴蒂諾手下的方向扔了出去。
當手雷的爆炸聲連串響起時,唐頓的身體也到了死亡邊緣。
隱約間,他似乎看到一個瘦削的身影,正飄在天花板上好奇的朝他觀望。
於是他對那身影揮了揮手,接著閉上眼睛。
“呼!”
粗重的呼吸過後,唐頓看看左右。
“這又是什麼地方,看上去像是誰的臥室。”
麵前的大床格外寬闊,被褥的麵料也奢華的驚人,如果不是時候不對,他還真想在這睡上一覺。
拍一拍柔軟無比的被褥之後,唐頓越過大床,踩著充滿踩屎感的地毯來到門口。
推門看見悠長且滿布裝飾擺件的走廊之後,唐頓欣賞的評價一聲。
“瞧這裝修,這才叫大戶人家!”
“事實不需要彆人來額外提醒,這位先生。”
唐頓話音剛落,一個沉穩的聲音就從他身後傳了出來。
順著聲音的方向,一個精乾的老人正拿槍對準他。
有趣的是,那個老人在持槍同時,另一隻手上還端著一份牛排。
確定自己的槍口鎖定了入侵者之後,老人走向唐頓,同時對唐頓說道。
“介紹一下你自己,重點解釋你來這裡的目的。”
“我就算說出名字,你也不能確定真假,你又不認識我。
至於我來這裡的目的,我要是說我其實不知道這裡是哪,你覺得你會信麼?”
唐頓回應一聲之後,將外套脫下扔到一邊。
隨後,他舉起雙手轉過身,將彆在背後的手槍展示給老人。
背對著老人,唐頓輕鬆的繼續說道。
“能證明我態度的不是我的答案,而是我的行動。
老夥計,我對你都不設防了,所以你能把那盤牛排給我嘗嘗麼?”
“有趣!”
看著唐頓的“答案”,老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將手裡的托盤放到路過的架子上以後,老人單手持槍來到唐頓身後,把唐頓的槍和背包扔到遠處。
扔包的時候,他尤其看了眼包裡麵的鈔票。
隨後,他一邊檢查唐頓身上的其他地方,一邊說道。
“彈孔和血都是真的,可你的身體不止毫發無傷,就連皮膚都一塵不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趣的事例。
對了,我是阿爾弗雷德,這裡是韋恩莊園,現在我能知道你的身份和目的了麼?”
“哎喲,沒想到啊,我居然在韋恩莊園裡!”
聽見阿爾弗雷德的自我介紹,唐頓驚訝的轉過身。
對麵,阿爾弗雷德配合的點了點頭。
“是啊,你不知道這裡是哪,也不知道是怎麼順著小路過來的,更不知道怎麼潛入了莊園最核心的臥室。
幸好布魯斯剛剛返回這座城市,為了應付像你一樣的意外並且更好的保護他和他的家,我把武器帶在了身上,不然你可能就得逞了,夥計。
不過我倒真希望你隻想要一盤牛排,那樣的話,韋恩的姓氏便不會對你吝嗇,夥計。”
話音落下,阿爾弗雷德退到架子旁拿起牛排。
把牛排遞給唐頓以後,他一邊繼續瞄準唐頓,一邊撥通了哥譚警局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