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有下一個我出現,那我第一個就會把他乾掉!
就像你看著我的眼神也越來越深沉和危險一樣,你在我眼裡看見了什麼,我們的眼神很像,是這樣吧?”
說到這裡,唐頓笑著拍了拍手。
“見你之前,我想過法爾科內會是個怎樣的人。
他們說你是哥譚的教父,但在我看來,你身處的環境可比教父要險惡許多,畢竟這裡可是哥譚!
事實也的確如此,你果然比教父危險的多,如果我還是昨天的我,那我起碼會躲著你走。
因為尚且還惜命的我不願讓自己靠近危險,而你,起碼現在的你就是哥譚最大的危險之一。”
“哦?”
聽到唐頓的說法,法爾科內微微一笑,他的手輕輕搓了搓自己的戒指。
“隻是之一麼,那我想知道,還有誰是你心中的其他?”
“還能有誰,他們都是你的老朋友,刺客聯盟也好,貓頭鷹法庭也罷,哥譚的危險實在太多。”
麵對法爾科內的問題,唐頓笑嗬嗬的列舉起來。
聞言,法爾科內露出一個精彩的表情。
“這倒的確,你知道的比我想的更多,我還以為……你真就隻是個意外擁有不凡天賦,又因天賦而做好準備的年輕人呢。”
“是啊,就連你也覺得我這是不凡的天賦。
但你知道麼,法爾科內,我如今這種無法死亡的不凡的天賦,有一個小小的,但又格外重要的前提!”
一邊回應法爾科內,唐頓的表情一邊嚴肅起來。
隻見他拿沙鷹輕輕敲了敲桌麵,繼續對法爾科內沉聲說道。
“給你個機會吧,你可以猜一猜那個前提,就當是對咱倆默契度的一個測試。”
“是麼,那是個機會對麼,所以我雖然不是你的目標,但卻完全可以成為你的目標,你在無視我。
不過你並沒有錯,無法死亡的能力的確讓人羨慕,倘若我有你這樣的能力,我相信我能成為主宰全世界的君主。”
“彆鬨了,狗屁的主宰全世界!
老卡啊,你雖然清楚哥譚的水有多深,但你顯然不清楚這個世界的水有多深。
現在的你還是趕緊猜謎吧,這個世界的水也輪不到你這種老家夥來看!”
唐頓打斷了法爾科內的話,朝他催促一聲。
麵對唐頓的催促,法爾科內點一點頭,輕聲回應道。
“不是謎題,而是前提,那我懂了。
隻有真正死過一次的人,才會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重生!”
說到這裡,法爾科內憂鬱的歎了口氣。
“即便如今的你已經失去了對死亡的畏懼,但我又怎麼會不理解呢?
第一次站在死亡邊緣的那種感覺,甚至……第一次徑直走向死亡的感覺,一定非常不好過吧?”
一邊說,法爾科內一邊搓了搓自己的眉頭。
“所以,你來我這裡就是為了乾掉薩巴蒂諾,是他讓你見證了自己的第一次死亡,對麼?
這還真是無法抹除的仇恨,你又的確是個麻煩的家夥。
聽GCPD那邊的說法,你不止死亡才會重生,甚至你隻是被抓捕,就也在還沒死亡的時候消失過一次。
所以,你的能力起碼是無法被捕捉,還有無法被殺死。
我不清楚會不會有更多了,但這兩個要素就已經足夠麻煩了。
考慮到你比我想的更聰慧也更理智,卻還是如莽夫一般無所畏懼,很顯然,你的本事不止如此,你的底氣也太足了。
這可真是個大麻煩啊,看來我保不住薩巴蒂諾了,但他的死亡又會讓我丟掉麵子。”
說到這,法爾科內終於露出了危險的神色。
“唐頓,你應該理解我,站在我如今的高度上時,麵子就是我的裡子。
一旦我被人挑釁卻無法回應,那盤踞在哥譚的每一頭野獸都會妄想從我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倘若我還年輕,那我不介意向你退上半步,並將哥譚重新清洗一遍。
但我老了,老去的我未必真能應對來自整個哥譚的挑釁。
所以,即便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年輕的自己,我們依然也隻能是不死不休的局麵麼?”
話音落下,法爾科內的表情不再危險,而是充滿遺憾。
在他對麵,唐頓輕輕點了點頭,接著也遺憾的攤了攤手。
“的確如此,法爾科內,不過這很正常。
彆裝的那麼遺憾和慈悲,畢竟在你這種高度,早就見過無數個像我一樣挑戰你的人了。
那些挑戰者死的多慘,我本就該死的多慘,你現在這副模樣,不過是我遠比你過去遇到的挑戰更加麻煩罷了,
你遺憾的是乾不掉我,而不是舍不得乾掉我!
至於我,既然我第一次死亡就降臨在哥譚之中,那我當然要儘情品味哥譚的精彩,這是我與哥譚的緣分。
如果哥譚是個娘們,那我也想做它唯一的男人,所以我們注定不死不休,法爾科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