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倒黴,夥計,居然落到銀行裡了。”
話還沒說完呢,一大堆子彈就釘在了唐頓胸口,於是哥譚銀行裡燃起了一簇火光。
片刻之後。
“呼。”
唐頓重重的喘了口氣,接著警惕的看了看左右。
很好,這次沒有隨機到銀行,而是落在了一輛車的後座上。
所以誰能解釋一下,自己身邊的光頭是怎麼回事?
唐頓還沒來得及思考,本能就讓他把微衝懟在了光頭的胸口。
與此同時,光頭的手槍也頂在了唐頓的頭上。
感受著槍口的涼度,唐頓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巧啊,維克多·紮斯,我特麼居然落到你車上了!”
說到這,唐頓朝車窗外看了一眼,雖然他不認識哥譚的路,但他看見了幾個剛剛才見過的高大建築物。
“喲,更巧了,你們也要去迪米特洛夫的地盤麼?
不好意思,我都在那玩過一圈了,他們家的槍手特彆熱情,哈哈。”
唐頓一邊笑,一邊收回自己的槍,接著自來熟的攬住維克多紮斯的肩膀。
被唐頓這麼攬著,維克多的臉都變得抽抽起來,但他終究沒有對唐頓的腦袋開槍。
作為法爾科內身邊的老人,維克多雖然嗜殺,但他更聽法爾科內的話。
他如何不知道法爾科內想要和唐頓搞好關係的心思,於是他硬生生忍住開槍的念頭,將手槍插回了肋下的槍套。
“唐頓,彆裝成是什麼意外了,你就是特意來提醒我的!
什麼樣的意外能讓你巧合一般出現在我的車裡,你分明是來提醒我,讓我不要和你搶尤裡·迪米特洛夫的!”
說到這,維克多拍了拍駕駛座的椅背,司機當即把車停了下來。
隨後,維克多指了指唐頓右側那個滿臉懵逼的槍手,命令道。
“你換一輛車,讓我和唐頓敘敘舊!”
小弟自然不敢違反紮斯的命令,立馬打開車門跑了出去,把後排的座位留給紮斯和唐頓兩人。
唐頓離紮斯遠了一點,接著抬手拍了拍維克多的手臂。
“多謝了,夥計,雖然我不介意後排坐三個人,但那的確有點擠。”
“少說廢話,說說你的計劃,彆告訴我你就是打算來耍我的!”
維克多將唐頓的手拍開,接著凶惡的看向唐頓。
迎著維克多的眼神,唐頓一邊打開背包給微衝上彈,一邊笑嗬嗬的繼續說道。
“我說了,一切隻是巧合,我對你的行動不感興趣。
不對,興趣還是有一點的,我不在乎迪米特洛夫的地盤,但我要親手取下他的人頭!”
“這就是你特意來找我的原因?”
維克多打斷了唐頓的話,隻見他用詭異的眼神看了看唐頓的槍之後,繼續說道。
“而且,你他媽的居然用一把沒子彈的槍來威脅我!”
“那是因為我舍不得你死啊,維克多·紮斯。”
聽見維克多的話,唐頓誇張的對他說道。
“你知道麼,我去迪米特洛夫家族之前,還特意和麗芙聊過你。
在我眼裡,你就是整個哥譚最值得我欣賞的家夥,不信你可以去問麗芙,說不定她偷偷拍了我誇你的錄像。
總之,之所以拿空槍威脅你,因為我怕走火打爆了你的腦袋。
法爾科內總會老的,但我還年輕的很,我要讓你活著看清法爾科內的老邁,接著再做出決定,究竟要不要跟隨在我的身後,紮斯!”
話音落下,唐頓將裝好子彈的彈夾插回到微衝之中,接著利索的給槍上膛。
隻見唐頓將槍口一轉,微衝再度懟上了維克多·紮斯的胸口。
“現在,告訴我你的決定,是我,還是死?
紮斯,你隻有一次選擇的機會,所以……
我勸你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