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陛下今日態度與原先大相徑庭,竟是她進宮求了陛下撤回賜婚旨意,好重的心機!
虧易昉昨天還淨為她說好話,說她不甘也是正常,女子心腸本來就狹隘,怨不得她。
他策馬直奔回府,落馬後丟了馬鞭給門房,便直奔文熙居去。
“宋惜惜!”
寶珠一聽這咆哮的聲音,嚇得急忙跑過來攔在宋惜惜的麵前,驚慌失措地看著他,“你……你想做什麼?”
“寶珠!”宋惜惜緩聲說“退下吧。”
寶珠聽了姑娘的話,退到姑娘身邊去站著,卻依舊警惕得像隻小老虎。
戰北望看向宋惜惜,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想到她進宮求陛下收回旨意,他對她的那點愧疚之心蕩然無存。
他冰冷的眸光對上宋惜惜烏黑沉靜的眸子“你在陛下跟前告狀了,求陛下撤回賜婚旨意,對嗎?”
宋惜惜搖頭,“沒有!”
“沒嗎?”
他諷刺,俊美臉龐充滿輕視,“敢做不敢當,可不是將門出身的女兒所為,宋惜惜,你真虛偽。”
宋惜惜望著麵前這個憤怒的男人,她覺得很陌生,陌生到心底發寒。
她甚至懷疑這不是她認識的戰北望,也或許她從不真正認識過他。
戰北望見她不說話,道是她心虛,急得滿眼生火,“你說話啊,你到底還跟陛下說了什麼?陛下是不是答應了你,撤回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