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郎,我是太喜歡你了,不想你離開才會出此下策。”花渲俯身貼上李甚發燙的臉頰輕輕摩挲。
花渲是第一次,昨晚臨時抱佛腳,看了幾本男男避火圖,此時脫李甚衣服難免手抖。
李甚被藥性激發出了反應,雖然身體沒力氣,但幅度不大的動作還是能做的,他渾身發燙,配合著花渲除掉全身衣物。
花渲看了眼那處,眼睛被燙到似的飛快轉開。
立起來的樣子有些嚇人,花渲原本隻是手抖,現在心也一同抖起來。
讓它進去,會死人的吧……
可現在已經箭在弦上,由不得花渲反悔,他咬了咬下唇,取出瓷瓶裡的油脂,仔仔細細塗抹好。
“甚郎,這種事情吃虧的人是我,如果我沒被你的…弄死,你醒來不要怪我好不好?”花渲聲音顫抖地坐了下去。
……
混亂的一天過去,直到月上中天,花渲才渾身酸痛地睜開眼睛,緊接著對上了李甚慍怒的視線。
“花渲,你……”
李甚剛要開口詢問,花渲心裡一緊,知道絕對不能讓李甚在生氣時問出來,顧不得身上酸痛,立刻撲進李甚懷裡。
被子從花渲身上滑落,露出他布滿斑斑點點紅痕的身體,花渲悶哼一聲,吸著氣道:“甚郎,你看你做得好事,我現在好痛好難受。”
李甚關於白天隻有模模糊糊的記憶,並不記得自己具體做了什麼,他剛剛醒來時的怒氣也隻是以為花渲為了阻攔他離開,給他下了迷藥。
此時看見花渲身上的痕跡,聽清他的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竟然睡了花渲。
李甚拉起被子把花渲上身圍住,盯著花渲的眼睛問:“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花渲低頭將臉埋在李甚的胸前,逃避道:“沒有什麼藥。”
“花渲,不要讓我問第二次。”
李甚皺眉道。
花渲卻被李甚的語氣刺激,抬起頭紅著眼眶道:“你是我拜過天地的相公,做這種事天經地義,我能給你下什麼藥,我就算下藥也不會讓你對我……對我這樣……”
花渲艱難地從李甚懷
() 裡起來,垂著的眸子落下一滴淚,聲音微冷:“仙長想走便走吧,是我高攀不起。”
李甚被花渲的模樣弄得忘記了生氣,立刻笨拙地去哄人:“渲兒L,我沒有說你高攀不起的意思。”
花渲扭過頭不看他,冷聲道:“你有。”
李甚想拉花渲,卻無從下手,花渲身上的痕跡真的嚇到他了,他平時修行清心寡欲,稱得上坐懷不亂,在這詭林裡怎會如此YIN亂,奈何他現在一點都想不起來自己具體做了什麼,辯無可辯。
“渲兒L。”
花渲不理他,眼淚卻越流越多,很快打濕了臉頰,被子也濕了一小塊。
李甚輕輕歎了口氣,“渲兒L,我暫且留在青竹城,不走了。”
花渲眼睫一顫,立刻轉頭看向李甚,眼睛被淚水糊住,花渲用力眨了幾次眼,把眼淚眨出去,才看清李甚認真的神色。
李甚不是隨便說說,他真的不走了。
花渲水洗般的黑眸露出驚喜的神色,“你真的不走了?”
“嗯。”花渲弄了這一出,甚至不惜將自己的身體給李甚,肯定有極重要的事,隻有留下他才能解決。
李甚決定幫花渲解決麻煩再離開。
“我先帶你去沐浴。”李甚下了床,穿上衣服去臥室外吩咐丫鬟給浴池放水,聽丫鬟說浴池常年有新水,便回來將裹著被子還沉浸在驚喜中的花渲抱起抱進浴池。
溫熱的泉水緩解了花渲的肌肉酸痛,他懶洋洋靠在李甚身上,摟著李甚的脖子,紅著臉任由李甚幫他清理。
洗完澡,李甚將兩人弄乾,回到臥房,床上的床單被子已經換了,李甚將花渲放在乾爽的床上,起身時被花渲拉住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