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老徐基本搜羅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當下站起身子。
“開口”匪徒一見老徐起身,馬上跟進說道:“大哥,還有啥需要幫忙的儘管吩咐,我們……嗚嗚,嗯嗯。”
隨手將適才取下的麻布再給匪徒塞堵了進去,臨走前老徐丟下一句:“謝謝你配合,有需要我會再來找你!”
然後,老徐便是在二匪的怨責眼神中甩步離開了小屋。
隨後的時間,駐地照舊是安然無恙,預想中的襲擊一直沒有發生。
直到午後時分,老徐這才將昨夜守了一宿的隊員全都召了回來,並責令他們全部回屋睡覺休息。
沒辦法,來車人員已經確認,既然都是匪眾人員,那說明這場仗是避免不了的了。
他們來此地探查,就已經釋放了信號,匪眾多半料到了第一批次人員處了事情,否則憑他們的行事風格,要是沒有懷疑,肯定會直接開車進村。
不過匪眾的耐心還是出乎了老徐的意料,連著三天,他們每日都會派車前來探查,雖然隻有短短半個小時,但給幸存者帶來的緊張感卻不是半個小時能夠比擬的。
他們每次來,村落駐地的隊員們全都得如臨大敵的全副武裝進入陣位。
最後弄出的結果是,匪眾來了,幸存者隊員要嚴正以待。
匪眾走了,他們還得嚴正以待,且較之之前更為緊張。
眾所周知,人不是鐵打的,弦崩緊了那是會斷的。
饒是眾隊員再怎麼聽從指令,但他們終究不是軍人,幾次無功而國的駐防已是叫大多隊員產生了怒火。
這些是老徐非常憂慮的,他太清楚人在高度緊張態勢下會發生什麼。
這就跟初次上戰場的新兵蛋子,因為受不了那種槍零彈雨威脅,很多人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異樣表現,更有甚至從此落下精神疾病。
可敵人在側,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發起攻擊,老徐又不能因為他們不來攻擊就放鬆警惕。
時下他唯一可行辦法就是分組進行駐防,可即便這樣他還是發現高壓下的隊員心底虐氣在不斷加重。
隊員間有時因為一些小矛盾就會罵咧出口,產生爭執。
這是非常危險的信號,好在家裡有老趙這樣的老家夥。尉泱等一眾女將也在這關鍵時刻扮演了很好的調節員作用。
但長此以往終究不是個事兒,老徐最終決定於隊員們開誠布公的談一次,把相關問題攤到桌麵上,他必須重新將眾人擰成一股繩,否則憑眼下鬥誌去硬戰匪眾,想贏怕是也得付出慘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