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吧。”陳亦很隨意地招呼兩人。
趙悲空和蘇茗眨眨眼,看著屋裡空蕩蕩的擺設,連張椅子都沒有。
隻有學著陳亦的模樣,直接往地上一坐……
“你想問什麼?”
蘇茗很直接地開口。
以她對陳亦的了解,雖然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卻絕對會使喚完人之後再把人晾一邊,這是經過了多次事實驗證的……
剛才沒有直接他們把關在門外,就肯定是還有事。
不得不說,黃沙這群人是把陳亦研究得透透的了。
“……”
你這種態度很不好啊,所以陳亦直接忽略了蘇茗,看向趙悲空:“趙……警官是吧?”
趙悲空這個硬漢,在陳亦麵前似乎變得格外靦腆:“大師,我現在加入了黃沙,已經不是警察了。”
“哦?你真的覺醒了?”陳亦想起當初救他時感覺到的異常。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布滿臉上的傷疤扯動,顯得格外猙獰:“不錯。”
陳亦好奇地問蘇茗:“你們覺醒者是不是都是這樣覺醒的?”
都得半死不活地刺激一下麼?
雖然他沒說“這樣”是哪樣,但蘇茗就是能猜到他的意思,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當然不是!”
“行吧。”
陳亦嘴一撇,看向趙悲空唱了句高調:“不管是警察還黃沙,都一樣是為人民服務嘛。”
“我就是有個事想問你,當然,我知道你們有紀律,如果不能說也沒關係。”
“大師請說。”
陳亦微微沉吟,直截了當地問道:“我聽說,之前有個案子死了很多少女,是你負責的?”
趙悲空雙眼猛地一睜,旁邊的蘇茗也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陳亦笑了笑:“不用這麼奇怪,我也有那麼點手段的。”
趙悲空看了眼蘇茗,蘇茗道:“沒關係,這件案子不算機密,佛爺也不是外人。不過,佛爺怎麼突然問起這件案子?難道你想親自出手嗎?”
陳亦撇了撇嘴,我怎麼就不是外人了?
然後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她:“看來黃沙也早就知道這件案子,可聽你的說法,這件案子到現在還沒有破?據我所知,這件案子似乎從六年前就開始了。”
以黃沙的能量,竟然會讓一件案子拖了六年都解決不了,這又怎麼可能?
難不成犯案的又是某個強大的覺醒種組織?還是說看不上這樣的“小案子”?
“我們也是最近才開始注意這件案子,之前不是不知道,隻不過這其中並沒有覺醒種作案的痕跡。”
蘇茗聽得出他的意思,解釋道:“黃沙的權利很大,同樣的,限製也很大,普通人的事情,我們不能插手,也沒有權利插手。”
這確實是常理,不過陳亦並不想評價這種體製中的事,抓住了她話裡的重點:“所以,現在你們發現了覺醒種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