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本地原料市場商會會長的相嘉樹平日裡哪裡受到過這種氣,當即扯著嗓子衝上前怒吼道:“你他媽誰呀?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報出大名嚇死……”
啪!
沒等相嘉樹說完,跟在馬溫倫身旁的小弟衝上前就是一巴掌抽在相嘉樹臉上,直接將相嘉樹抽懵!
“腰間彆隻死耗子就冒充打獵的?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嘛?”
小弟凶狠霸道的瞪著相嘉樹說道:“我告訴你,你給我聽清楚了,中興煤礦就是我們老板的,五分鐘就能搖來五車人,信不信現在我們就拉你去礦場,將你丟進礦洞給活埋!哼!小比崽子,給你臉了!”
中興煤礦?
挨了巴掌的相嘉樹捂著臉愣了下,他以前聽說過這個煤礦,但沒想到眼前的中年人會是中興煤礦的老板,可即便是中興煤礦的老板,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相嘉樹回懟道:“中興煤礦的老板怎麼了?老子還是商會會長呢,我告訴你,這巴掌沒完!這巴掌一定沒完!不付出血的代價,就彆想走!”
說到這兒,他扭頭衝秘書喊道:“叫人,立即去叫人,在明珠市這一畝三分地上,我還沒怕過誰!”
秘書聞言就準備去叫人,卻不料被馬溫倫帶來的小弟一腳踹翻倒地。
“叫人?叫什麼人?”
小弟冷笑道:“就你們也配!”
注意到這群人來者不善且不好惹的金磚和餘年相視一眼,兩人往攏靠了靠,隨時做好打架的準備。
在兩人看來,這相嘉樹已經算是地頭蛇,可相嘉樹在眼前這群人麵前不夠看,這就說明這群人不簡單。
眼見秘書被踹回來,相嘉樹眉頭扭成一團,沉聲說道:“你們彆太過分,最好出去打聽打聽我相嘉樹是乾什麼的。”
“相嘉樹?”
馬溫倫盯著相嘉樹冷笑道:“原來就你叫相嘉樹呀?”
“對,就我。”
相嘉樹說道:“我就是!”
“那我更不怕了,就你們這群食品原料廠老板,一年賺到手的錢恐怕還沒我挖幾鍬煤賺得多吧?哈哈哈……”
馬溫倫冷嘲熱諷,即便是相嘉樹報出身份,依舊沒將相嘉樹當回事兒。
“你……你彆欺人太甚!”
相嘉樹看著眼前這群人,充滿無奈。
他雖然帶的有保鏢不假,但是現在他們人被堵在場子裡,根本無法通知到外麵。
“我欺人太甚?媽的你們搶我女人怎麼不說?”
聽到相嘉樹的話,馬溫倫頓時火大,指著餘年身旁的閻寒璐說道:“就她,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相嘉樹瞬間懵逼,一臉錯愕的看向閻寒璐,說道:“你什麼時候跟的他,我怎麼不知道?你又結婚了?”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隻是跟他見過一麵,之前我前夫一直想將我賣給他,但是我拒絕了,而且我已經離婚,我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女人。”
閻寒璐焦急的解釋道:“退一萬步講,如果我是他的女人,今晚怎麼會答應你出來陪餘總。”
“我就說嘛,你也不是這樣的女人,如果你真是這樣的女人,我都不會讓你來陪我年哥。”
相嘉樹冷笑一聲,目光重新落在馬溫倫身上,聳肩說道:“你聽到了?她說他不是你的女人?現在你怎麼說?”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