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諸伏君是zero的幼馴染嗎?”
鶴月咽下一口甜甜的南瓜粥,對正在切水果的貓眼青年彎彎眉,“zero是個正義感很強的人,做他的幼馴染很有安全感呢。”
諸伏景光想了想自己與zero的相處,很是讚同地點點頭,“是的,能遇到zero是我的幸運。”
擁有同一個幼馴染的兩人隔著降穀零這個當事人交流感想。
“你們兩個,夠了啊。”
降穀零莫名覺得有些耳熱,實在是被自己兩個幼馴染這樣當麵誇獎讓他有些受不住。
諸伏景光握拳偷笑,將切好的蘋果放到兩人桌上。
鶴月手背上還打著點滴,降穀零一勺一勺喂她喝粥,時不時加一勺雞蛋羹,久違地再次感受到了投喂suki的快樂。
如果可以,他希望這樣的貼貼多一點。
畢竟,十年前他們兩個就形影不離,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貼在一起。
咽下最後一口鹹香的雞蛋羹,鶴月頗為滿足地眯起眼,“好好吃。”
降穀零一邊收拾保溫盒一邊說,“都是hiro做的哦,他手藝很好。”
他眨了眨眼,又補了一句,“我也有跟著學,以後做給suki吃。”
十年前的久遠記憶說實話鶴月已經很模糊了,對於zero,她是記得一些事情,但過去相處的細節已經褪色不少,對他這樣極為熟練的親近甚至是寵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不過,鶴月向來善於避免矛盾,她笑著點頭,“好哦。”
她避開金毛貓貓殷切的目光,對著一旁的諸伏景光豎起大拇指,“諸伏君的手藝很棒哦,謝謝款待,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請你吃飯。”
諸伏景光自然是應下來。
鶴月後腦上也有傷口,用紗布包著,降穀零就用木梳簡單梳理她的黑發,手指穿過她的發絲,指腹在她額角輕輕按揉。
這時,妃英理帶著新整理的文件前來,身後還跟著兩個手拉手的小蘿卜頭。
小女孩一進門就鬆開男孩的手,噠噠噠來到病床邊,從花朵小挎包中取出一個企鵝小擺件舉高高,“鶴月姐姐,這個送給你,祝你早日康複!”
小企鵝胖嘟嘟的,抱著個雪球要倒不倒的樣子很是喜感,鶴月用沒紮針的右手摸了摸小女孩的發頂,接過這個來自小天使的祝福。
“謝謝蘭醬,很可愛呢。”
妃英理是鶴月的律師,她的女兒毛利蘭,以及蘭醬的幼馴染工藤新一鶴月自然是熟悉的,可愛又貼心的小天使誰不愛rua呢,臭屁傲嬌的小弟弟誰不愛逗呢。
眼看著溫柔姐姐和自家幼馴染親密貼貼,小手插兜的男孩這才走上前,遞過來一個禮盒,“這是我從阿笠博士那裡買的,給你防身。”
因為是需要送人的禮物,工藤新一自然不會做伸手黨,這花光了他攢了挺久的零花錢。
鶴月意外地挑眉,打開禮盒,看到一個小兔子掛件,粉粉的,看著有種莫名的憨勁。
好……好奇怪的配色。
降穀零貼心地為鶴月將長發攏好,鬆鬆地束好,忍住了即將上揚的唇角。
滿腦子都是推理小說的工藤新一自然不覺得這個造型醜萌醜萌的兔子有什麼問題,他整個人趴在病床前,給鶴月講這個掛件的用處。
“脖子這裡,可以把它的頭拔下來,裡麵這個連接樞是一個小型電擊棒,按肚子這裡的按鈕就行。”
“阿笠博士還說這個可以自動報警,需要錄入信息,他說你會操作的。”
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