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拔下來……
她很難形容新一這樣簡單易懂又有些古怪的話。
“喂!你有沒有在聽啊?”
見少女表情飄忽,工藤新一不免有些不滿,“真是的,好歹是個大學生了,靠譜一點好不好?”
“在外麵要重視自己的安全啊!你又不能打,一定要把握住報警的時機啊懂不懂!”
“嗯嗯懂的。”
鶴月摸摸男孩的頭,“謝謝新一醬。”
新一抱著雙臂露出半月眼,“好敷衍哦鶴月。”
鶴月笑眯眯地戳戳他的額頭,“叫姐姐哦小鬼。”
新一偏頭,哼哼道,“我才沒有這麼不靠譜的姐姐呢。”
毛利蘭不讚同地拽住新一,“新一,不可以沒有禮貌。”
新一“……”
他差點忘了,自從認識了鶴月後,他的幼馴染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鶴月吹了,不管鶴月說什麼做什麼,一定是對的,如果鶴月不開心,一定是彆人的錯。
而且,更離譜的是,有時候他竟然也會這樣覺得。
工藤新一,未來的大偵探,現在的七歲小豆丁,對鶴月這張臉的殺傷力還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隻覺得鶴月恐怖如斯。
兩個小孩很快被妃英理趕到角落裡的桌子上寫作業,鶴月翻開文件夾,講妃英理整理出來的條目一一過目。
片刻後,鶴月合上文件夾,笑了一下,“我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了,接下來就靠你了,學姐。”
妃英理點頭,“好。”
這時,安靜旁觀了一會兒的降穀零舉起手,“說起來,我這裡有一些證據,不知道能不能算上。”
對上兩人詫異的視線,降穀零認真解釋,“因為那個時候我不太相信那場爆炸是意外,所以悄悄跟蹤過星川叔叔,偶然聽到他打電話,才知道他在結婚後一直在紗織阿姨的飲料裡下一種慢性毒藥。”
“毒藥是從一個地下組織交易來的,他想毀掉交易記錄,我偷偷藏了一些。”
妃英理的表情從震驚到難以置信,再到冷靜無波隻用了幾秒,她扶了扶稍稍滑下的眼鏡,歎息一聲,“交易記錄可以作為證據,那些記錄現在在哪裡?”
“我一直帶著,現在在我宿舍裡。”
降穀零喂了鶴月一塊蘋果,用紙巾輕輕擦去她嘴角的果汁,“要麻煩妃律師待會兒送一下我和hiro,我回宿舍那給您。”
“沒問題。”
妃英理看著眼前一個溫柔投喂一個乖乖被投喂,這才想起來一個問題,“對了,你是……”
“我是降穀零,這是我的幼馴染諸伏景光,我們兩個目前在東大法學部讀大二。”
說著,降穀零眼巴巴看向鶴月。
鶴月失笑,還是為他做了介紹,“他算是我的幼馴染,我們十年沒見了,今天才見到。”
說完,她不經意對上金毛貓貓的眼。
啊,被作為幼馴染介紹而已,倒也不必這麼開心。
幻視出的尾巴已經搖成螺旋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