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時候偷偷摸摸了?”
被秦朝陽這麼一問,張初雪憋紅了臉。
“你這都爬圍牆了,還不是偷偷摸摸?”
秦朝陽奇怪地看了一眼秦朝陽。
“你這門不開,我就爬上去,看看有沒有人。”
張初雪辯解道。
“看一下有沒有人,是不是應該先敲門,或者先對裡麵喊一聲,確認一下?”
秦朝陽反問道。
“我……我怕擾民,這附近這麼多人,吵到彆人多不好?”
張初雪還是繼續掩飾。
“拉倒吧,那敲門聲和說話的聲音,外麵的住戶能聽到才怪,我這方圓十五米範圍內,都沒有其他住戶的。”
“行了,不要狡辯了。”
秦朝陽擺了擺手,說著,便是繼續躺回了自己的太師椅上。
“你!”
張初雪聞言,咬了咬牙,很是鬱悶,似乎什麼都瞞不了這個死男人的。
和這個人交流,總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而且,他總是毫不留情麵地揭穿彆人。
“你想看這個?”
秦朝陽說著,將自己口袋裡麵的信函取了出來。
“沒有,你想太多了。”
張初雪當即否認。
“那你剛剛在門縫的時候偷瞄什麼?”
“你剛剛透過門縫,一直偷瞄我口袋上露出來一個角的信函。”
“你想偷我的信函,對不對?”
秦朝陽目光銳利地看向張初雪。
“你怎麼知道?”
“不對,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一個警察怎麼會偷東西?”
張初雪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你看,你承認了。”
“沒用的,在我麵前,任何的小伎倆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秦朝陽冷冷一笑道。
“原來你早就發現我了。”
張初雪細細一想,心中大驚。
從一開始,自己就完全落入了這個死男人的圈套之中。
可惡,簡直就是可惡至極。
“要是有人偷偷摸摸靠近我,我都不能發現,我估計已經死了千兒八百遍了。”
秦朝陽悠悠地道。
“你明明已經睡著了。”
張初雪又是道。
“睡著了,但這跟我發現你,有什麼關係嗎?”
秦朝陽攤了攤手。
“怎麼會沒有關係,難不成你睡著的時候,也有一個眼睛是睜著的?”
張初雪頗為激動地道。
“你說對了,我身體是睡著了,但我的心是醒著的,心眼是睜開的。”
秦朝陽理所當然地道。
“怎麼不把你這樣的人都累死?”
張初雪氣急敗壞。
“老實說吧,你想看?”
秦朝陽再次問道。
“想。”
張初雪咬了咬牙,才道。
既然都已經被看破了,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了。
“現在還不能給你看。”
秦朝陽說罷,又是將信函放回了口袋中。
“不給我看,你問我做什麼?”
張初雪氣得臉色通紅,這該死的男人,說話總是那麼氣人,總是那麼莫名其妙。
“我確認一下。”
“要是你想看的話,以後說不定能給你看。”
秦朝陽笑笑道。
“現在為什麼就不能給我看?”
張初雪咬牙問道。
“因為現在我都還不知道這份名單的具體用處,所以,不能透露給任何人。”
秦朝陽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