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級彆是不是比我父親都要高?”
張初雪又是問道。
“我不知道。”
“要不,你回去問你父親。”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秦朝陽又是開始裝糊塗。
“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你是我們自己人,隻是,你做的事情,無法公開而已。”
“肯定是這樣的。”
“如果你隻是普通人,你現在已經在蹲大牢了。”
“因為,你這段時間,已經涉及非常多的人命案。”
“然而,你總是能夠全身而退,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除了你身份特殊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因為在華夏,沒有人能遊離在法律之外,除非你的身份非常特殊。”
張初雪盯著秦朝陽,非常肯定地道。
“你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
“但是,這樣的想法,最好不要和其他交流。”
“因為那樣對你沒有好處。”
秦朝陽懶洋洋地道。
“我不會和任何人說。”
“我隻是好奇。”
張初雪搖搖頭道。
“那就行。”
秦朝陽一臉的無所謂。
“我還知道,你和洪福茶樓有關係。”
“洪福茶樓明麵上隻是一個茶樓,實際上,它是臨江市最大的地下勢力之一。”
“如果我沒有猜錯,洪福茶樓是受你的控製的。”
張初雪又是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查我?以此來威脅我?”
“張大小姐,你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秦朝陽目光落在張初雪身上,臉上露出了冷笑。
被秦朝陽這麼盯著,張初雪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冰冷了下來。
仿佛自己是被一條毒蛇盯著一樣。
“我沒有查你,我隻是偶然得知。”
“而且,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
“至於洪福茶樓,這些年也非常安分,我沒必要和你或者洪福茶樓作對。”
張初雪輕呼一口氣,一臉認真地道。
“你能這麼想,就很好。”
秦朝陽聽到這話語,也是放鬆了警惕。
“還有,我希望能加入你們。”
“希望能和你們一起做事。”
張初雪突然又是說道。
“做一個警察,不是挺好的嗎?”
秦朝陽反問道。
“我,還有我父親這樣的公職人員,束縛都太多了,無法做很多想做的事情。”
張初雪搖搖頭,說道。
“不一定。”
“你父親現在不就是在幫我的忙嗎?”
“每個人,在每個崗位,都有自己的作用。”
“你也一樣。”
秦朝陽搖搖頭。
“我的意思是,我希望,至少,我也要像我父親一樣幫你做事。”
“從上次針對舟本大成的行動,我就發現了,你做的事情,和倭國人有關。”
“這或許是因為這是你的責任,或者是因為你對倭國人有什麼私怨。”
“但這些都不重要,我對你做的事情非常感興趣,我希望我能幫上忙。”
張初雪很是迫切地道。
“為什麼?”
“為什麼想要幫我?”
“你給一個能讓我信服的理由!”
秦朝陽不緊不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