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鬆開我的手臂。”
秦朝陽提醒道。
陸知晚聞言,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鬆開了秦朝陽的手臂,便是連忙鬆開。
秦朝陽隻能下車,將陸知晚放到了後座,然後才回到了前麵,發動車子朝著家的方向去了。
“這車還不錯的嘛!那什麼洪福茶樓,對你是真不賴。”
陸知晚小嘴叭叭地說著。
“畢竟是朋友。”
秦朝陽隨口道。
“朋友?”
“我怎麼感覺不像?”
“他們看上去非常尊敬你,感覺你像他們的老板一樣。”
“也不對,對老板的話,一般不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尊重,但我看得出來,他們是發自內心地尊敬你。”
陸知晚悠悠地說道。
“看不出來,你眼神還不錯。”
秦朝陽微微一笑道。
“那是,必須是不錯的。”
“我有時候,也很聰明的好不好?”
陸知晚有幾分得意地說道。
“是是是,非常聰明。”
秦朝陽隻能是道。
“切,臭男人,敷衍!”
“話說,你去洪福茶樓做什麼?”
“我發現今天王昊沒有來上學,他不會真的被抓起來了吧?”
陸知晚猜測道。
“不然呢?”
“做錯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
秦朝陽輕笑一聲。
“你們不會,把他殺了吧?”
陸知晚臉上浮現一些故作害怕的神色。
“你說呢?”
秦朝陽故弄玄虛!
“這這這,猜不到,不會真的殺了吧?”
陸知晚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個王昊確實是惡心,但也罪不至死,其實死不死的,也不是很重要,主要是殺人是犯法的。
“沒有,讓他賠了點錢幫我修車,賠了五十萬這樣吧,也不是很多,然後小懲大誡。”
秦朝陽一臉淡定地道。
“賠錢之後,還有小懲大誡?”
陸知晚有些好奇。
“我斷了他一隻手,並且警告他永遠不準糾纏你。”
秦朝陽說道。
“嘻嘻,你是不是吃醋了?”
陸知晚聽了這話語,有些高興。
“他對我來說,最多是個麻煩,壓根不是對手,各方麵都不是對手,他沒那樣的實力。”
“我這不是欺負他,是教育他。一個學生不好好學習,天天整的一些有的沒的。”
秦朝陽一臉的鄙夷。
“就是就是,太討厭了,你乾的漂亮。”
“我也已經跟我爸說了,他們那破公司,估計要難受了。”
“讓他知道一下動我男人的下場。”
陸知晚義憤填膺的樣子。
“我什麼時候就成你男人了?”
秦朝陽翻了翻白眼。
“不是遲早都是嗎?”
“現在是半個男朋友,早晚就是我的男人了。”
“你這個老男人,逃不出本姑娘的五指山。”
陸知晚將嬌嫩的小手握成拳頭,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哪有你這樣的,你這十八歲的大姑娘,以你的條件,多優秀的男朋友找不到?”
“我隻不過是一個即將步入中年的老男人而已,何德何能?”
秦朝陽一邊開著車,一邊苦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