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為什麼寫《戒網》嫂子也是知道的,其實我倒是覺得古琴版更契合這首歌的本意。其實……其實哥哥有時候還會想起惠安姐的,這樣也好,能把那種情緒釋放出來……”
金泰熙一邊聽著一邊點了點頭。
班行遠和格羅滕迪克解釋了一下,又對妻子說:“泰熙啊,可能巡檢完就不早了,你不用等我了,該休息就休息。”哪怕是兩個人各檢查一個乾涉臂,但是一來一去就是10公裡,沒有三個小時是下不來的。
“沒事的,這兩天在這裡每天都睡到很晚才起床,也不困。我會等你的。”
班行遠離開後,老先生對古琴產生了興趣,要了過來。試著撥了兩下弦,獨特的音色一下就吸引了他,西洋樂器裡還真沒有演奏方式和音色與之類似的樂器。
寶兒坐在那裡若有所思,2006年之前自己的哥哥更喜歡古箏,但是之後就更喜歡古琴了。雖然彈得最多的還是古箏,但是明顯的能感受到哥哥對古琴的偏愛。2010年12月在一場拍賣會上,寶兒匿名拍下了一把宋琴,但是一直都不敢和哥哥說,怕被哥哥說自己亂花錢。她決定回京後就把琴送給哥哥。
班行遠巡檢完成回到房間已經快11點了,今天需要檢查的點位有些多,就算是跑步也用了很長時間。金泰熙還在等著他,看到丈夫滿頭大汗,嗔怪地說:“又在裡麵跑步了,也不怕從外麵過的時候著涼,快去洗洗吧。”
班行遠洗完澡鑽進被子裡習慣性的把手放在了愛人的小腹上:“還難受嗎?”
“好多了,再有兩天就過完了。元旦晚上來的時候才叫難受,從來都沒那麼疼過。還好有你,要是我一個人的話都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說完親了班行遠一下。
又忍不住掀起丈夫的睡衣,看到那天晚上自己忍不住擰出來的手印,在上麵也親了一口,然後靠在班行遠懷裡說:“我是不是一個非常不講道理的野蠻女人?”
“怎麼會呢!看你難受我也很心疼的,你擰我兩下算得了什麼。怪我沒照顧好你,一下子來這麼冷的地方,又是趕了一天的路。都忘記你的生理期要來了。”
“這不怪你,誰能想到會這麼難受。”
“我都給你準備好布洛芬了,怎麼就不吃呢?那麼要強乾什麼。”
“不想吃藥,熬一熬就過去了。”
又說了兩句話就休息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封劍鋒接到了彼得·朔爾策,休整一晚後趕往EIGo東北站點,和班行遠一樣的路線。等晚上到地方的時候可是把這孩子累夠嗆,他可沒想到從一個國家的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還要花一天的時間。
看到朔爾策憔悴的樣子,金泰熙忍不住哈哈大笑。因為已經吃過飯了,又趕緊給兩個人做了飯。朔爾策吃完飯才注意到坐在沙發上和老師聊天的格羅滕迪克。顯示有些疑惑,看了兩眼終於和印象中的那位大數學家對上了。
但是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忍不住問道:“老師,這位是?”
“哦,彼得我給你介紹一下,你一定不陌生,沒錯和你想的一樣,他就是亞曆山大·格羅滕迪克先生。亞曆克斯,這是我的學生,彼得·朔爾策,跟著我讀博士呢。”
朔爾策趕忙和格羅滕迪克行禮,手足無措。
問候了之後問老師:“老師你看我的學習怎麼安排?”
班行遠哭笑不得地說:“不用這麼著急,這兩天趕路很辛苦的,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嗯,明天我給你一篇論文,還沒發表的。論文的結論是沒問題的,但是證明過程我用了取巧的方式,除了證明了結論,意義並不是很大。我倒是有思路,但是沒時間,你呢按照常規的辦法把這個證明複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