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比賽結束我就去看看,我早就聽說今年的新兵能力很強了。”
鶴中將麾下的海軍大多為女性,但就抓捕海軍的效率來看,她們不輸給其他任何一個支隊。
她們一回來,就受到基地內部所有適齡男海軍的夾道歡迎,隨處可見眼睛變成愛心撞牆上的男海軍們。
乾練利落的漂亮女海軍誰能不愛?
於是,海軍對決賽互相試探的環節被有小心思的人刻意拖長展示肌肉,男海軍甚至挨揍都不忘記wink——
查理:“他們怎麼了?眼睛抽搐?”
諾亞:“也有可能是一種讓對手惡心的精神攻擊戰術。”
“真想上去踹他們一腳!”這是女海軍們的原話。
嗯,男海軍們要是聽見,估計會貼上去讓她們“再來一腳”吧!
對決賽的前三名打鬥果然十分激烈,特彆是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兩人打得有來有往難分勝負,引得在場的海軍紛紛鼓掌叫好。
比賽結束後就是聯誼舞會。
舞會上,男海軍統一單調的海軍服被換成了各種款式的西裝禮服,女海軍們也換上了漂亮的禮裙,看對眼的年輕男女身體靠近,隨著音樂扭動身姿。
我懷疑這樣的安排就是想撮合海軍男女內部消化。
男男女女貼身熱舞,為曖昧的邂逅,也為奮鬥過的時光熱情乾杯,現場就有好幾對男女牽手了。
我趕緊拿小本本記下來,這對我以後進軍婚介行業很有參考價值。
可惜我的揍敵客·結婚困難戶·哥哥們用不了。
我、貝爾梅爾、查理和諾亞被澤法老師壓在邊上喝果汁牛奶吃蛋糕。
我旁邊坐著個陌生男孩。
這小孩有一頭微卷的金色頭發,劉海遮住眼睛,兩邊厚重的頭發擋住側邊臉頰,隻露出小半張臉。他臉上貼著創可貼,身上纏著繃帶,似乎剛從戰場上被撿回來。
他也不說話,就那麼安安靜靜坐著,像隻布偶娃娃,與整個喧囂熱鬨的舞會格格不入。
我湊過去,“你叫什麼名字,我們怎麼之前沒見過你?”
“你要吃蛋糕嗎,這個超好吃,你嘗嘗!”貝爾梅爾舉著蛋糕和他分享。
“你幾歲了?從哪裡來?”查理緊接著詢問。
諾亞關注點在他的傷口上,“你之前也遇上海賊了嗎?”
男孩似乎被我們的熱情嚇到了,抓住戰國大將披風往後躲。
戰國大將幫男孩回答,“他叫羅西南迪,是我前段時間帶回來的孤兒。”
澤法老師建議道,“戰國你不是要忙著執行任務嗎,不如把他留在本部,我幫你照顧。”
“小孩子之間肯定更有共同語言,你就放心吧!”
羅西南迪身體緊繃,揪著戰國披風的手明顯更緊了。
戰國大將瞧了一眼我們,手扶在小孩後背往他身邊靠,“不用了,我自己帶。”
卡普中將灌了一整杯啤酒,“戰國,你這麼嬌慣小孩子可不行——”
戰國大將:“卡普,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後知後覺意識到,我們好像被戰國大將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