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白鳥醫生想和我們一起旅行嗎?!”
海灘上,剛收到了白鳥覺同行邀請的天內理子幾乎是跳了起來下意識大聲叫道:
“不不不不行!!!”
“那我這邊的旅費……啊,”
被大聲駁斥的白鳥覺似乎被天內理子的反應嚇了一跳,她的眉梢微微挑起最後又輕輕地放下。
她張開口、唇邊的笑容仍舊溫和:
“是我唐突了。小理子應該也有私人的時間吧,這種時候我這位心理醫生就……”
“不不不是的,不是不想和白鳥醫生你一起旅行!”
天內理子察覺到自己的反應過激、慌忙擺手試圖補救:
“是…是很危險啦!我這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那個前兩天我給你說起的那個……”
但話音還沒落,
“想跟的話就一起唄!反正保護一個也是保護、保護三個還是保護嘛~~~”
“你說對吧,傑。”
邊界感幾近於無的白毛大大咧咧地打斷了這個話題。
似乎絲毫不覺得在這種保護對象受到懸賞的境地、再多添個普通人當拖油瓶有什麼問題。
夏油傑操碎了心。
但他看看臉上期待又愧疚的天內理子,反駁的話又有些說不出口了,隻能扶額道:
“也是,再添一個也沒問題。白鳥小姐就放心的留下來吧。”
可察覺到氣氛不對的心理醫生卻有些擔憂:
“如果真的很麻煩的話請不要勉強。還有你,小理子——,”
她說著側頭轉向天內理子的方向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
“雖然不知道你過兩天要去做什麼,但請一定保重。如果需要幫助就打我電話。”
她說著向眾人頷首,便要告彆離開——,
“等等!”
天內理子一下子伸手拉住了女人的衣角,像是拉住一道易碎的流火。
她目光求救似地瞥向了看好戲的某白毛最強,甚至帶了些希冀地問:
“五條你說的沒關係是真的沒關係對吧!”
“哈?”
五條悟很是誇張地抬起胳膊,嫌棄地敲敲少女的腦瓜:
“你在想什麼啊?那是當然的吧!我們可是——,”
他話音還沒落,得到了肯定的天內理子忙同樣嫌棄地擺手打斷。
“行了行了,我們都知道你倆是最強了。”
少女一把攬住了白鳥覺的手臂。骨辮一晃一晃,聲音雀躍地像是挖到了心愛食物的鬆鼠:
“妾身我放心了,白鳥醫生留下來吧!”
“真的沒問題?”女人擔憂。
“沒、問、題!”少女拍著胸脯保證。
名為白鳥覺的心理醫生忍不住彎起唇角、展顏一笑:
“嗯,那就謝謝小理子能收留我這個沒頭沒腦還沒旅伴的家夥一起了。”
看著兩人間互動,夏油傑不由得感慨:
“看來理子小姐是真的很喜歡這位心理醫生啊。”
五條悟卻抱著腦袋無聊地“嘁”了一聲:
“總之是個超超超平淡的家夥呢——!”
“畢竟是普通人嘛。”
夏油傑失笑,“而且白鳥小姐一看就是很耐心很溫柔的類型。”
“哼哼、那我倒是想試試看能耐心到什麼地步。”
五條貓貓祟祟埋怨似地嘟囔:
“還以為突然多了個旅伴會更有意思一點,不如我……”
“適可而止哦,悟。”
夏油傑微微抬眼,再次強調:
“白鳥小姐是普通人。”
“哇,傑,你現在看我好像個變態欸。”
五條悟撐著下巴吐槽:“我明明隻是想嚇一嚇她而已。”
夏油傑扶額:“你給我有一點自知之明啊喂!”
·
有了一個非咒術界的普通人加入,後麵幾人的衝繩之旅竟然更加輕鬆愜意了起來。
沒人再提那個“最後的期限”也沒人憂心忡忡地催促行程,就連某個白毛最強礙於白鳥覺這個普通人在場而得意洋洋炫技的次數都變少了。
他們仿佛真如最普通不過的旅客那樣,漫步在美麗的夏日之都衝繩的大街小巷——,
在五彩繽紛的熱帶鮮花植物、甜爽清甜的水果與連片的風景名勝中全心全意地享受著夏日。
幾人一同逛過首裡城,在衝繩的象征守禮門下合影;中午吃一碗衝繩蕎麥麵,再聽聽店內的三弦。
最後,幾人停在了一家衝繩特質玻璃製品的禮品店前。
各色剔透的彩色玻璃工藝品琳琅滿目地充塞屋子,擠滿了不大的店麵。
天內理子停下腳步,在一排掛滿了各色吊墜的貨架前糾結起來:
“美裡,你說妾身是戴這個海豚還是虎鯨好看、又或者是這個小章魚?不行海參pass。”
天內理子的表情皺成了一團。
“可它們都好可愛啊啊啊啊!!!!完全挑不出!”
在少女手裡有一把海洋生物的Q版吊墜。
這些吊墜圓滾滾的、統一用薄薄一層剔透的琉璃吹製成空心的狀態。吊墜內部則巧妙地填了幾顆飽滿圓潤地螺殼,在搖晃間會發出“叮鈴”的清脆聲響。
“這有什麼可糾結的?當然是全都買了!”
某白毛發出了匪夷所思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