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太美好、也太疼痛,不能打開的記憶寶盒。
可是今天南山卻必須用這種帶有疼痛的回憶來讓自己保持清醒和冷靜。
因為,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她竟然做春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哪!
嚴格意義來說也並不是春夢,她隻是…隻是夢到了滿身鞭傷的流雲。象牙色的肌膚上條條鮮血淋漓的鞭痕,看著很痛,南山包紮時也曾為流雲感到痛,但不知為何,在夢裡她的手指在每條傷痕上塗上藥膏的動作,卻好像在品鑒一幅有細紋的白瓷,有種旖旎的美。
好渴!南山突然感覺不對,驚醒過來,感覺彆扭極了。
自己隻是給流雲上上藥而已,怎麼會做那樣的夢。
幸好流雲還在昏睡,南山心下有些自責,似乎是為了懲罰心中的“不潔”念頭,南山隨手在大槐樹下拔了很多長草,不知不覺地開始重複小時候最喜歡的活動。
昨天南山給流雲上藥的時候,還想著明天要“調笑調笑”這小子,“看不出,你還挺白啊!”順便送他個“女流氓”眼神,來句“這些年練得不錯呦!”
流雲向來最是囉嗦多禮,南山不用想,都知道他醒了肯定要說,“這與理不合,危機之下,承蒙南山女俠相助,山高水長,流雲定不相負,女俠有事,必報此恩。”巴拉巴拉一大堆,看他這下還怎麼說得出口。南山想著都開心,幾乎要“□□”起來,足足像個采花大盜的樣子。
她都想好了,要來句“那你就以身相許吧”,定叫這流雲無話可接,讓他再囉嗦。
可是,清晨一夢,讓南山這一場謀劃,都落了空。這些話現在都說不出口了,完了,自己這下真的變大色狼了。南山幾乎想捂住臉,落荒而逃。
南山憤恨地將手中草繩拉斷,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遠處傳來了馬蹄的聲音,是追風回來了。
隻見小白虎坐在追風身上,煞有介事,到底是大餐一頓,還頗有些虎虎生威的氣勢了。
唉!這說來又是一樁奇事,這小白虎昨天趁亂飽餐了一頓流雲的血。
追風果然是千裡馬,轉瞬間已來到樹下,南山從大槐樹上跳下,正跳到追風身旁。
那小白虎腳下踩著一套衣服,向著南山猛吐舌頭,連著尾巴也在搖擺,一幅求主人表揚求功勞的樣子。
南山取下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