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的,他身體素質很好,大小爬樹摸魚幾乎沒病過,力氣也很不錯,十二歲的時候大石頭說掀就掀,要打熬身體練武肯定比普通人有優勢,人又在軍籍,走武官的道路簡直理所應當。
但武舉其實也存在這個問題,他得有一個身份去搞到武舉人的名額,按現在的規矩,要不就是各地衛所選出武舉人送進京參加武進士的角逐,要不就是京城的武學裡讀書的勳貴二代以學生的名義報名參與。
京衛武學他如今不用想了,想要走通隻能考慮武舉人這個名額,但無絕人是各地衛所選出來的,他還愁怎麼和衛所搭上關係,偏巧姓陳的送上門來,歪打正著,解決了這個問題,他哪有不接下來的道理?
隻可惜了他的美好躺平生活,終究要一去不複返了,他暢想的勳貴子弟舒爽人生啊!明昭心裡苦!
“嗯……”張若華沉吟了一下,“也就是說你打算考武舉。”
明昭點頭。
“可你去了衛所一定能弄到武舉人的名額嗎?聽起來這選拔並不是很公正?”
麵對母親的懷疑,明昭胸有成竹,“我是誰?姓陳的貴為指揮使也要把我送走,那千戶所的千戶難道不想送瘟神?”
話音剛落他就挨了一下,“哪有這麼說自己的!”
“比喻比喻!”明昭跳開,“就像我最近做的這樣,一個有背景的紈絝,吹不得打不得但會惹麻煩捅婁子,趕緊扔出去禍害彆人就是最好的!”
“這太冒險,要是對方執意下狠手呢?”張若華還是擔憂。
“應該不會,我可是陳指揮使親自安排過去的,除非真的知道了什麼大秘密,讓他冒險得罪上官也要斬草除根,正常來說就是忍一忍,反正明年就有武舉,今年秋我就該拿到武舉人的名額了,算來也不過半年功夫,這點時間都忍不得,那隻能說我撞上了,倒黴!”明昭分析了一通,覺得成功的概率很大。
明彰卻仿佛忽然醒了酒,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兒子看,像是眼前站著一個全新的兒子,“所以兒子你不是運氣好嗎?這都是你故意設計?!”
母子兩一起看過去,臉上都是無語。
“老明,你真是蠢死算了~兒子都為了撈你在謀劃了,你還這裡搞不清兒子的水平!”張若華恨恨瞪了一眼,虧得有這樣當爹的,真是輕鬆!
“是嗎?可這不是昭昭自己回京,咱們怎麼回去?”明彰還是不明白。
“說你傻你還真傻了!有兒子在京城活動,又有皇孫的麵子,把你弄回去能有多難?就怕沒有人盯著,旁人自然樂得裝傻!”張若華伸手在明彰腰上擰了半圈,合著剛才兒子都白說了,一點沒聽進去。
“哎、哎~娘子!我錯了我錯了!兒子還在這——”明彰努力拯救了自己,但那點酒氣確實全散了,“不對啊!這麼說,陳指揮使也不是好心,說不準甫州的千戶所有事等著呢!”
明昭熟練的移開目光,“兵來將擋水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