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梁甚至釋放出自己的木質信息素,近乎猥.褻般侵染著身下的alpha的全身。
如果是沒出車禍之前,沈暮絕不會讓同為alpha的鐘梁欺辱自己到這種地步。
可如今他雙腿殘疾,腺體受損,再加上本就在病中,身體尚未痊愈,哪裡敵得過四肢健全的鐘梁,被對方的信息素侵襲全身,連逃都沒辦法逃。
他甚至被對方擔心大聲呼救而死死捂住了嘴。
沈暮此刻恨極了自己那雙殘廢的雙腿,如果不是這雙腿,他何至於連逃都逃不了。
他聲音模糊破碎地喊:“你給我……滾!”胡亂間還給鐘梁脖子抓了兩道刺目的血痕。
鐘梁捂住脖子,先是一怒,可轉眼看到身下那半張屈辱欲死,迸出恨怒的泛紅眼眶的臉,霎時間血脈.噴.張,欲.火焚.身,恨不得立馬將眼前這個昔日從頭到腳都清雅到了極點的alpha狠狠弄臟,再徹底占有。
而就在這個念頭冒出的下一瞬,鐘梁看到身下人眼神突然直勾勾看著他背後。
緊接著,鐘梁便猛地聞到一股飽含殺意的鐵鏽味,銳利得幾乎順著鼻腔,如利刃般刺穿了大腦。
那一瞬,他覺得自己被某種難以言喻的東西死死鎖定。
還不等他反應,下一秒,整個人已經被狠狠拽起,並用力摔飛,“砰”地一聲巨響,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躺在了被砸得破爛的醫用屏風上,渾身骨頭似已碎得不能再碎,疼得他叫都叫不出,並且那陌生的信息素不僅沒有扯去,反倒仍舊死死壓製著他,難以動彈。
鐘梁費力地轉過眼球,朝病床那邊看,卻見窗前病床上,有些亮眼的白色日光下,病號服被扯得稀爛的沈暮,此刻被一件男人寬大的西裝罩住,掉著淚,渾身顫抖地被一個身形高大無比的男人,一邊竭儘全力低聲哄著,一邊深深摁進懷裡。
似都要融進對方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