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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嘴八舌的起哄聲不絕於耳,下流粗鄙的侮辱之言落在芙蓉耳中,羞得她麵紅耳赤,但既不敢還嘴,也不
敢走開,隻能跟個木樁子一樣,直愣愣的戳在原地;
帶著火的蕭禦,徑直來到人群後麵,抬腳便踹了下去;
那人一時不察,沒有防備,向前一撲,又帶倒了兩三人;
“滾開!”
“你...”
被踹之人家中也是小有實力,是妙玉坊的常客,一看來人是蕭禦,罵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縮在一邊,默不作聲;
蕭禦看都不看一眼,朝著人多處又是一腳;
“剛才,是你們再吵鬨?”
戶部侍郎之子郭景,自然是認得蕭禦的,看蕭禦出頭,剛想說什麼,哪料想,近處一位身著華麗,腰佩極品玉佩的青年,主動搭話“我們如何,與你何乾?”
“嗯?”
蕭禦頓時來了興趣;
這京城當中,年輕人不認識自己的,還真的不多;
上下打量一番,開口問道“外地來的?”
“是又如何?莫非,京城的青樓,外地的不讓進?小爺我還真就看上她了;”
這人說罷,抬手一指台上的芙蓉,繼續開口“這個女人,應該是妙玉坊的頭牌吧,小爺我今日開價八千兩,你開價要是比我高,我轉頭就走!你要是沒錢,就彆攪了小爺的興!”
林東才說完,就看到沙包大的拳頭朝著自己打來;
砰~
“婢養的東西,區區商賈之家,也敢如此托大,在老子麵前倨傲;”
蕭禦嘴上罵著,隻覺得不解氣,抬起一腳將此人踹翻在地,踏步上前,又狠狠朝著身子踢了幾腳之後,上前踩著李正的臉,嘲諷道“看清楚了,踩你臉的,是朝靴;老子用過的東西,也是你們這群人能覬覦的?”
蕭禦這句話,讓一旁的郭景變了臉色?
什麼意思?青樓女子,就因為你蕭禦玩過,就不讓旁人玩了?
“蕭公子,您這話,大了點吧?”
聽郭景一言,蕭禦斜眼瞪過去,然後抬手就是一耳光;
“你~”
“你什麼你?郭景,老子看在你爹的麵子上,才沒抽你,怎麼,上趕著找抽?剛才我要是沒有聽錯的話,你要豪擲兩千兩?”
郭景捂著臉“你,這與你何乾?”
“與我何乾?嗬嗬~”
蕭禦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瞎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穿的衣服,老子陌刀衛左鎮撫使;我來問你,你父不過一戶部侍郎,並無食邑,一年俸祿幾何,才能讓你隨意拿兩千兩白銀來青樓揮霍?”
“我、我...”
“滾~”
郭景如蒙大赦,立馬扒開人群,狼狽跑開!
這時,老鴇子掐著嗓子走了過來;
“喲,小公爺,您與他置氣,這是給他臉上貼金呢~”
一嗓子說完,一抬頭,立馬招呼道“我說芙蓉姑娘啊,快些下來陪小公爺解解悶兒~”
“不用了!”
動手揍了兩個人,感覺心中積鬱之氣少了很多,氣也消了大半
往外走之時,一位身著白衣,手持折扇,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人正好擋在他前麵,正是那位想以詩文白嫖的書生;
不由分說,抬腿就是一腳“沒錢逛尼瑪的青樓!”
“同我來的那五位兄弟,你們好生伺候著,記我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