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在家等了一個多小時,見先生沒回電話,誤以為他不同意,便自行找出家中的退燒藥,先給宋凝玥服下。
悠悠放學回來,見到媽媽高燒不退,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用小手一次又一次地為媽媽換上冰涼的毛巾。
好不容易,宋凝玥的體溫降了些,人也漸漸清醒過來。
經曆了一夜的風雨,她全身酸痛難忍,連抬手的力氣都幾乎沒有,但仍強撐著裝作沒事,哄著悠悠入睡後,才艱難地回到臥室。
宋凝玥還沒坐定,顧硯辭便推門而入。
滿室的酒氣撲麵而來,對上那雙深邃冰冷的眸子,宋凝玥不禁身子一顫。
喉嚨乾澀疼痛,正要開口求饒,卻已被一個堅實的懷抱緊緊抱住,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
嘶啦!
宋凝玥身上單薄的居家服被粗魯地撕開,一隻大手在她身上用力揉捏,顧硯辭霸道地留下了屬於他的印記。
“硯辭,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
宋凝玥全身無力,勉強抬起手抵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聲音沙啞地懇求著。
此時的顧硯辭因醉意而情緒激動,眼前不斷浮現昨天宋凝玥護著蘇靖昱的情景,心中更添不悅。
他抓住宋凝玥的雙手,譏諷道:“怎麼,想為蘇靖淮守節不成?”
“硯辭,求你了,我今天真的很難受。”
“如果我說不行呢?”
宋凝玥頭暈目眩,耳邊嗡嗡作響,痛苦難耐,再次央求:“硯辭,我真的很不舒服,改天好嗎?”
她的拒絕反而讓顧硯辭更加焦躁。
強烈的占有欲讓他不願再多聽宋凝玥一句辯解,隻想讓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宋凝玥,這輩子你休想逃離我!”
顧硯辭粗獷地吻住那雙唇瓣,留下自己的印記,不容許任何人的侵犯。
最後他一次次索求,直至精疲力儘沉沉睡去,仍未鬆開緊抱著宋凝玥的手。
然而,懷中的女子早已因高燒陷入昏迷,失去了意識!
次日清晨,顧硯辭被懷裡灼熱的溫度驚醒。
望著宋凝玥蒼白的臉色,不敢耽誤立即驅車前往醫院。
“怎麼回事?病人病情這麼嚴重,為什麼現在才送來?”
“病人這種狀況,必須馬上手術!家屬是誰?”
醫生見到宋凝玥身上的淤青痕跡,臉色更加難看,幾乎要報警控訴他們虐待。
但一認出是顧硯辭,便立刻收聲,轉而對宋凝玥投以同情的目光。
“顧先生,我們會儘力,但太太的身體我們無法保證手術一定成功。”
“她必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