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點點頭,“差不多吧,有些人的記憶像宮,我的話麼~~~~~~你怎麼了,喝不喝了?”
張文文不相信沐真的什麼都能記住,也想著拖延時間,最好沐對他泰國之行這件事沒了興趣。
“我想要蘇打餅乾在什麼地方?”張文文故意問。
“上邊數起第二層,左邊。”沐回答。
“那麼酪呢?”張文文又問。
“最上麵一層,兩罐蘇打水的後麵一個半透明小號保鮮盒裡。”沐回答。
“你夠了,你怎麼都知道,好,我再問你,冰箱裡有幾罐可樂,幾罐蘇打水,幾塊酪,幾塊威化餅乾還有幾根吸管?”張文文一口氣問了一大堆。
沐閉著眼睛一一回答。
“你到底是不是人?”張文文氣呼呼地關上冰箱門。
喀嚓一聲,利索地打開拉環,把吸管放了進去,結果一吸,可樂全都翻湧了出來。
“你這個吸管有毒,沐。”張文文喊道。
大冬天的,張文文的高級針織衫和名貴襯衫袖子都濕了,更主要的麻煩是打翻的不是蘇打水而是可樂,又粘又甜的可樂打翻在上可不是什麼舒服的事。
“這個吸管是紙質吸管啊,因為紙質吸管有很多密集的小孔,當你放在可樂裡攪動的時候就會導致二氧化碳增多啊,然後你吸完放開的時候就湧上來了,這個沒有毛病啊,是你自己太不小心而已。”沐伸了一個懶腰,同地看著張文文。
“這,我忘記了。”張文文強忍著怒氣。
“既然你這麼不想說我就不問你了。”沐想到,既然張文文繞著彎子不想說,估計這件事也真的和他料想的一樣,張文文因為某種原因卷入了東南亞的這種手術圈。
目前隻能是希望他不要遇到什麼問題。
不料想他剛說不問了,張文文自己卻說了起來,“是的,我沒有打算瞞住你,我也很困擾其中的很多細節,沒有想到一個病會有那麼複雜的況,而且每個人的況看起來都不一樣,當然這種手術本我不認為在環境和設備以及醫生專業水平上有什麼問題,最重要的難點不在這裡。”
“是截肢類的手術嗎?”沐問。
張文文眼中的驚訝可以用飛過一千隻蝙蝠來形容。
“為什麼這麼說?”張文文剛一說,立刻又搖晃著腦袋改口道:“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biid這個症狀最符合你說的況,有很多需要仔細判斷的地方,一旦缺乏完全的謹慎後果非常可怕。”沐邊說邊站了起來,脫掉白大褂,站到了跑步機上。
“是的,我最近的確也遇到一個非常困擾的病人,而且這個人好像就在國內,是我們這邊的人。”張文文想到了陶潛,這個人很神秘,他幾乎看不透陶潛在想什麼,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不能讓他進行手術,陶潛非常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