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打扮得珠光寶氣卻體態微胖的女子,臉上掛著一種即將得到獵物的奸笑,似乎麵前跪坐在地仍困獸猶鬥的情態愉悅到了她,她卸了幾分怒氣,跨步上前一手鉗住白衣男子的下巴,讓他的頭被迫仰得更高,一字一句地道“傾月公子,我仰慕你許久了,你看在我對你朝思暮想的份上都不願成全我嗎?”
她油膩地笑著,用拇指指腹一點點楷儘男子嘴角的血跡,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副我見猶憐的神態,讓我都不禁聯想到你待會在我身下的滋味是多麼銷魂了,哈哈。”
“楊小姐,請自重。”傾月扭頭脫離了她的鉗製,然後慢慢從地上爬起,道,“我向來隻賣藝,若是您想聽曲兒或是下棋,傾月隨時奉陪。若是想要魚水之歡,那請小姐另尋他人吧。群芳樓的小倌中比傾月姿色好的數不勝數,傾月蒲柳之姿,實在承受不起姑娘的仰慕。”
“你不願就不願,乾嘛把話說得彎彎繞繞。要是傾陽還在這,我乾嘛要來看你這副臭臉!”女子似是不耐煩了,直接從傾月身後如一個猛虎撲了過去,直接把人按倒在桌上的茶幾上。
刹那間,桌上的東西“嘩啦啦”地被掀翻在地,白瓷瓶被摔得粉碎,黑白棋子四散開來滾得遍地都是。
開我!”傾月的下巴猛地磕到桌上,顧不得疼痛便奮力掙紮著,奈何女子身材肥胖,宛如重石一般把他壓得動彈不得,他甚至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我告訴你,老娘今天就是要霸王硬上弓了,你能怎麼著?”這個女人把傾月翻個身讓他麵向自己,然後按住他掙紮的雙手,用左手鉗製在他的頭頂。
隻聽女子又道“你以為你把屋子擺成這樣你就是世外仙人了嗎?你放屁!彆以為我不知道,這裡所有小倌的床鋪都是統一的大紅鴛鴦被。”
女子側臉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引得傾月不適地微微戰栗。
她蔑笑道“你生來就是這個下賤的命!彆掙紮了,乖乖從了我,以後好吃好喝的我都給你。”說著就撕扯起身下人的衣領起來。
似是被剛剛的言語刺激到了,傾月眼眸間一片濕紅,眼神有些空洞地望向頭頂的屋梁,一時間竟忘了掙紮。
屏風後的餘修見此情形,握在屏風後的手隱隱發白。無論這傾月為人如何,他是最見不慣那些仗勢欺人、逼迫弱小出賣肉體的人。
餘修正打算出麵阻止,一旁的燕容玨看出他的意圖,忙扣住他的手,給了他一個“稍安勿動”的眼神。餘修見狀,按下心底的衝動,兩人繼續安靜地觀察事態發展。
就在傾月晃神之際,隻聽“撕拉”地一聲,他胸前的衣服被蠻力撕開了一大個口子,雪白的酥胸登時暴露了出來,他身材優美的曲線一覽無遺地被上方的女人儘收眼底。
麵前的景象似乎讓女人很是興奮,她迫不及待地開始撕扯傾月的腰封。她毫不溫柔的手指無意間扯到了傾月腰間的玉佩。
傾月猛地回過神,神色儘顯慌亂,他雙臂猛地一用力,正在興奮中的女人冷不防被他掙脫開來。女人有些懵,傾月乘機一個旋身從女人下方滾了出去。
女人手裡還攥著傾月的一片白衣,力量撕扯間,隻聽“嘩啦”的聲響,傾月原本就殘破的上衣竟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他雖脫離了女人的鉗製,可自己上身徹底避無可避,雪白酥潤的肌胸,緊實的小腹,赤裸裸地袒露在空氣中。他站起身時,屏風後的燕容玨忽地看到了他脖頸後的一塊泛紅的印記——花瓣狀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