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菱遺憾起身伸了個懶腰,“氣死你明天直接火葬場,繼承你所有遺產,多好。”
宋以菱搖頭,感歎到,“可惜了。”
駱滄修?
“宋以菱!”
宋以菱卻已經上樓關門落鎖,美滋滋地享受大床的柔軟了。
看著緊閉的房門,駱滄修腦海裡回蕩著宋以菱的話。
站在台上是偶像,是童年的回憶,換身衣服坐在咖啡店裡就不認識了。
他兀地笑了。
難怪她也在演唱會現場,原來他們童年有一樣的喜好。
駱滄修心裡莫名鬆了口氣,絲絲喜悅在心頭蕩開,高興的沒有緣由,但就是高興。
追星好,追星總比婚內出軌好。
......
次日清晨。
宋以菱起了個大早,化好妝,穿上衣櫃裡結婚後就沒穿過的無袖連衣裙,裙子是她從家裡帶出來的高定,緊密貼合她的身材曲線,腰間兩側各有兩個開口圖案,做工精美又獨特。
黑長卷隨意披著肩上,舉手投足間儘顯高貴與孤傲。
她拎著高跟鞋走下樓,目光鎖定在沙上蜷縮一團的男人身上,順手抄起一側抱枕朝他砸去。
對上駱滄修迷茫又懨懨的視線,她不為所動,清冷提醒“故意縮在這裡浪費時間,是打算借口生病起不來床不去民政局?”
熟悉的話,熟悉的語氣。
但說話的對象變了。
駱滄修的意識回籠,臉色很是難看,他對她說的話這麼刺耳嗎?也難怪她對自己沒有好臉色。
“等,等下。”嗓音沙啞如公鴨,他咳了幾聲,頭腦昏昏沉沉,扶著牆去了洗手間。
宋以菱搓搓胳膊,走到牆邊錄入指紋,打開空調麵板看著“空調溫度16°,室內溫度18°”的顯示,掏出手機給管家送消息
乾得漂亮,本月獎金翻倍。
......
民政局。
宋以菱穿著華麗,端坐在椅子上翻看協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富家小姐,再反觀她身邊坐著的男人。
淩亂的襯衫和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還沒痊愈,臉色慘白又嚇人,眼裡布滿的紅色血絲加上他萎靡不振的消瘦模樣。
與昨天判若兩人。
“兩位確定要離婚?”工作人員一邊審核資料,一邊時不時抬頭看向駱滄修,“說一下離婚的原因。”
宋以菱“感情破裂。”
駱滄修咳咳,裂。”
工作人員在他咳嗽的時候嫌棄地用文件擋住自己,“駱先生看起來情況不太好?”
“昨晚太放縱,今天就遭報應了。”宋以菱‘好心’解釋道,“所以男人不能慣著,自食其果是最好的報應。”
駱滄修瞪了她一眼,病弱的警告如同笑話。
兩人的交流不多,離婚的人大多如此,工作人員見怪不怪卻越聽越不對勁。
“離婚冷靜期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你們再來一趟就能拿離婚證,但先請你們配合調查。”
警察從一旁走出,停在駱滄修麵前。
“我們懷疑你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