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61(2 / 2)

以婚為名 茶衣 15499 字 10個月前

【其實不是什麼好事。】

【說啊。】

一下子把人的胃口吊起來。

向凝猶豫半天:【我是不是有點烏鴉嘴屬性?】

溫綰:【到底怎麼了?】

【江景程生病了。】

【?】

【哎呀,我不清楚,聽湯武說的,你知道那小子滿口跑火車,真話假話混在一起。】

向凝不是個能憋出話的人。

她將昨晚江景程在車上昏倒的情況大概告訴了溫綰。

雖然嘴上說著他是不是有病,但真聽到這個消息時,向凝心裡咯噔得不行。

她不希望自己真的是烏鴉嘴,說什麼中什麼。

溫綰:【嚴重嗎。】

向凝:【不清楚,湯武說私人醫院那一層都被封鎖了。】

又去私人醫院,又封鎖樓層,情況可能很嚴重。

當然,以他之前出門一直帶保鏢的習慣來看,也可能隻是虛張聲勢。

【這事你彆和你老公說,本來我想等確定後再和你們說的,但我有點憋不住秘密。】

向凝剛罵過江景程,結果一語成讖,彆說憋住秘密,她現在被搞得精神惶恐。

都想著要不要去燒個香拜拜佛了。

溫綰:【放心,我們不聊這些。】

【那你和他聊什麼,限製話題?】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們聊了一晚上的阿房宮賦。】

【……】

溫綰把昨天的事講了一遍。

聽完後,向凝本就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她這張嘴是真的邪乎。

說什麼來什麼。

向凝:【我之前說啥來著,他肯定對你有意思,現在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懷疑歸懷疑,向凝也沒想到那小子是從高中就開始惦記人了。

【但他表白後就沒找過我。】溫綰歎息,【有沒有可能是喝醉酒的胡話。】

【那你回去再問一遍唄。】

【這好意思嗎。】

【你倆覺都睡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

晚上。

溫綰彆有目的地等待。

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平板玩了會鬥地主打發時間。

和牌友互扔番茄的時候,外頭傳來動靜。

玄關處,宋瀝白風塵仆仆。

襯衫長褲平整乾淨,領帶係得一絲不苟,挺拔身形在燈照下投落頎長的影子。

大概剛忙完,眉骨間挾著些許倦意,氣度仍然清越矜貴。

和醉酒的模樣截然不同。

掛了外套,宋瀝白很自然走過來,“你在等我嗎?”

“……”完全喪失主動權的溫綰懵了片刻,“嗯……你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年底有

點忙。”

“哦。”

溫綰低頭,心不在焉地繼續扔番茄。

他去接水了,似乎沒有話要和她說的意思。

本來想開門見山直接問他昨晚的事。

看見他後,溫綰張口就來:“宋瀝白你不想我嗎?”

看來她對他一天沒給她發消息的事情耿耿於懷,開口就是幽幽怨怨的這句。

她真的蠻好奇,怎麼晚宴過後他突然忙起來了。

宋瀝白指間多了杯薄荷冰水,另一隻手隨意抄兜,投去的視線耐人尋味,“嗯?”

她搖頭擺手,“沒事,我隨便問問。”

“你有話要和我說嗎?”

“嗯。”溫綰應完後發現又處被動。

不應該是他來和她解釋說明嗎。

罷了。

她主動開口:“就是……我想說的是,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嘛。”

“我知道。”

“那你知道你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

“說你喜歡我。”

她小聲說完後,他遲遲沒動靜。

她睫毛顫動,心頭跟著緊張。

不會是要否認了吧。

因為是醉酒的話。

所以信不得嗎。

宋瀝白了然看來,“我是這樣說的嗎?”

她點頭,“大概是這個意思,說什麼你很早就喜歡我之類的話。”

看他沉默要賴賬的意思,她努力辯解:“我不是自戀,你真的是這樣說的,因為我當時被你壓著,忘記錄音了,不然——”

高地得給他整出個證據來。

“不用錄音。”宋瀝白在一側坐下,“你想聽的話,我現在還可以說給你聽。”

“嗯?……”

“我喜歡你。”他喉骨滾動,一字一頓地陳述,“一不小心,喜歡了很多年。”

深墨色瞳仁在燈照下顯得溫潤清澈,神態專注認真。

聲音也比昨晚要清晰得多,說得更具體。

“你告白。”她嘀咕,“還分兩次的嗎?”

“……”

宋瀝白垂眸凝視她漂亮的眼睫,唇際挽著,“昨天喝了點酒,說的話怕你不信,現在清醒了再告訴你一遍。”

“……”

“現在聽清了嗎,我要不再說一遍。”

“聽,聽清了。”

也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頻率。

不是夢也不是喝醉酒。

是真的。

而且他怕她不信醉話。

等清醒一點,再表白一次。

“那你昨晚。”溫綰眼尾抬了下,“是裝醉表白的嗎?”

“不是。”他說,“有點醉了。”

“醉了還能這麼清醒地表白?”

還能背阿房宮賦?

宋瀝白輕哂,“嗯,我不像你一喝醉就——”

溫綰

不太服氣,小腰板挺直,“我就怎麼了?”

宋瀝白隻是淡笑著,不聲不吭。

她喝醉酒不是一般的不清醒。

隨便忽悠幾句都能把她賣了。

又是哥哥又求他進來的。

“你說啊。”溫綰越發好奇,晃他胳膊,“我喝醉到底是什麼樣的?”

“說不出來。”

“?”

“但我可以學一下。”

“……”

這怎麼學。

宋瀝白放下杯子,當著她的麵,單指慢條斯理地解領帶和紐扣。

上衣襟的三兩個扣子散開,深邃的鎖骨窩和胸肌線條若隱若現。

看著這番熟悉的操作。

溫綰想起自己喝醉酒的記憶,遲鈍,“我喝醉後……不會是像你這樣脫衣服吧。”

“不是。”他補充,“你沒這麼含蓄,你全脫了。”

“……”

她可比他奔放灑脫得多。

他學得,算是比較收斂了。

這還沒學到精髓。

宋瀝白繼續表演,一本正經依著沙發靠背,眼角眯著蠱意,懶洋洋瞧她,“想要親親。”

“……”

溫綰目不轉睛看他表演。

這又是鬨哪樣。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宋瀝白眉頭蹙起,學得有模有樣,“我說了我想要親親,你為什麼不來親我。”

“……”

語氣。

也很熟悉。

原來她之前。

還這樣賊兮兮地找過他的茬嗎。

溫綰隻好配合湊過去,在他唇際親了一下。

親完後。

大少爺仍是那副難伺候的拽樣兒。

他指骨捏了捏眉心,淡淡低歎,“你還是不愛我。”

“?”

“為什麼隻親一下。”

“……”

這哪是學她找茬。

自個兒出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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