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66(2 / 2)

以婚為名 茶衣 15621 字 10個月前

殺傷力拉滿。

林院長隻是露了個麵。

溫昭魂就沒了。

李奎在她眼裡,和隱形人沒倆樣。

“白月光的殺傷力太強了。”她唏噓,“我懂那種感覺,白月光,是可以讓人念念不忘很多年的存在。”

走在前方的宋瀝白回頭,眉宇擰了下,“你有白月光?”

“有啊。”

“誰。”

“你還記得學校門口的煎餅果子嗎。”溫綰感歎,“特彆好吃,每次過去隊伍排了十幾米,可惜後來租金上漲鋪子轉讓,再沒吃到過。”

“……”

白月光。

不一定是個人。

冬天咬一口香味四溢的酥脆煎餅果子,再配上一杯豆漿,這樣的美味早餐經年難忘。

“你呢?”溫綰跟過去,“你有沒有喜歡吃的白月光。”

他在學校裡不常吃東西,小賣部爆火的酸檸汽水,是模仿江景程才喝的。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宋瀝白走到臥室門口。

“什麼?”

他倚著門框,視線落在她的嬌紅的唇上。

溫綰下意識用手捂嘴,“你瞎看什麼,我說的是吃的東西。”

“你不算嗎。”

“……不算。”

他視線又下移。

溫綰不好的預感更重,捂住胸口,半嗔半惱,“……宋瀝白,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

他沒動,“我什麼都沒說。”

“你眼睛在耍流氓。”

“……”

他這就。

挺無辜的。

雖然。

他也不是個好東西。

宋瀝白帶傷,回家後沒瞎折騰,安然地看溫綰做起照顧他的工作,先去衣帽間找他的衣服。

“宋瀝白,你的衣櫃是哪一個?”

“左邊的。”

“左邊的不是我的嗎?”

“最左邊的。”

“最左邊的也是我的。”

“最左邊最下麵的。”

“哦……看到了。”她問,“你衣櫃怎麼這麼少,還不到我的十分之一。”

“……”

衣帽間大部分是她的衣服。

光是睡衣,就能占據兩個大衣櫃。

留美的時候他衣著散漫自由,工作後以商務為主,正裝不多,但更新得快,因為對生活細節挑剔,隔三差五就要換一輪。

溫綰拿出一身嶄新的浴袍和平角褲,有板有眼走在他前麵,拉開浴室的門。

“……要不。”宋瀝白輕咳,“我自己洗。”

“怎麼了?”

“我這不是有紗布嗎,不會濺到水的。”他說,“不麻煩你了。”

她眼神流露出幾分懷疑,“……宋瀝白。”

“嗯?”

“你不會,害羞了吧?”

“……”

他沒說話。

顯而易見地,耳尖的位置,泛著一丟丟的紅。

真的。

害羞了嗎。

溫綰還沒來得及新奇。

又意識到不對。

她不會真的要和多多一個姓嗎。

“你真的會不好意思嗎?你上次還很不要臉呢。”

“……哦。”他從她手上接過衣物,“謝謝你的誇讚。”

浴室門拉上後,溫綰在門外淩亂。

上次宋瀝白在酒精催染下。

才那麼不要臉。

才有的表白。

實際上,他還是比較靦腆的嗎。

原來他真的會,不好意思。

她現在得跟多多一個姓。

多多姓什麼來著。

哦。

和她一個姓。

溫多多。

那沒事了。

主盥洗間被占,溫綰用隔壁的,洗完回來做臉部護理,看見宋瀝白在更換繃帶。

“怎麼了?”她一邊擦頭發一邊問,“繃帶打濕了?”

“有點,不多。”

“……早知道還是我幫你了。”她有點懊惱。

怎麼能因為宋美人害羞就不幫忙呢。

不知為何。

他害羞。

她反而激動地想耍流氓。

溫綰拆開一卷新的繃帶,半跪在沙發上,俯身替他一圈圈繞上去。

受傷的範圍較大,需要繃帶更好地固定消毒紗布的位置,包紮的時候更要仔細,把握好鬆弛度,既不能太勒也不能掉落。

“還好沒碰到傷口。”溫綰後知後怕,“這碰到水的話要可能會起水泡,加大感染的風險。”

宋瀝白倚著靠背,長腿隨意疊放,“嗯,老婆教育的是。”

她忽然湊過去。

在他的注視下,抬起手。

捏了下泛紅的耳朵。

“宋瀝白,你剛才是不是臉紅了。”

“沒有,熱的。”

“可是很紅啊。”

“因為很熱。”

“我看見了。”

“你看錯了。”

“算了。”說不過,她乾脆把剩下的膠帶往他唇際一貼,“不和你玩了。”

“……”

宋瀝白被迫閉嘴。

空氣靜默著。

她沒說話,他沒法說話,兩人隻通過眼神,默契地達成一種思想。

那就是。

現在這個氛圍,微妙得不對勁。

又是繃帶又是膠帶,她還貼在他的唇際,封了口。

越看越像是玩一種py。

宋瀝白慢條斯理地把膠帶摘下來,在她溜之前,單手箍住細白的足腕,饒有興致問:“那綰綰,想玩什麼。”

“我沒彆的意思。”溫綰咽了咽嗓子,“我就是看你頂嘴才封的口,沒有其他意思。”絕對沒有py的想法。

“不喜歡我頂嘴。”宋瀝白受著傷,拎她還跟拎小貓小狗似的一把抓來,“那你要頂什麼?”

“……”

所以好端端的乾嘛手賤。

她沒事瞎招惹什麼。

溫綰被抱坐過來,欲哭無淚,小心翼翼提醒,“宋瀝白,你受傷了。”

“嗯。”他一本正經,“所以你能不能替你老公著想一次,上來哄我。”

之前連哄帶騙地哄上來。

是因為她有求於他。

沒有一次是純粹地想坐。

溫綰其實不是不願意,是更喜歡躺平。

再者。

她運動細胞一般,坐不了太久,跑八百米都累夠嗆。

“你說得對。”溫綰還想開溜,“下次一定。”

“……”

宋瀝白指腹捏過她的下巴,“要現在,綰綰?”

“可是你現在受著傷。”她瞠目,“傷口一不留神裂開怎麼辦,會很難受的。”

“你不來坐,我更難受。”

說話間溫綰人已經被撈正。

他明明受傷,臂膀力氣仍然很大,礙於受傷,她跨過去也不敢亂動,小臉擔憂又微惱。

“宋瀝白……”

離得近。

稍不留神就觸碰到勁腰間的繃帶。

她是真怕一不小心坐出二次拉傷來。

“嗯。”宋瀝白微微仰首,嗓音沙啞,“就這樣叫我名字。”

“……”

難道聽不出她想罵他嗎。

溫綰坐好後,怕觸碰到他的傷口,不敢隨便折騰,比上次還要烏龜速度,但還算持之以恒,不一會兒,額間浮著細小的汗珠。

既不傷人又要伺候。

很累的。

她歇息著小聲問:“好了吧。”

“才過去五分鐘。”跟前的宋瀝白輕拍她的後背,“好不了,綰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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