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和沈雲兮並沒有同房,因為沈雲兮突然來了月事。
沈雲兮沒能侍寢,又生氣又無可奈何。
她在床上撒嬌“殿下,夜深了,您就彆看書了,當心傷了眼睛。等過幾日臣妾身子好了,咱們就同房吧?今日父皇還當著百官的麵,叫咱們趕快給他生個小皇孫呢。殿下,咱們可要加把勁兒!”
陸映翻了一頁書“你先睡。”
沈雲兮心滿意足地躺了下去,挨著陸映進入了夢鄉。
她睡覺沉,還喜歡打呼嚕。
沒過片刻,營帳裡就響起了震天響的呼嚕聲。
沈銀翎捧著鎏金燭台,孤零零跪在床腳邊聽候差遣。
沈雲兮又蠢又壞,她不明白陸映究竟喜歡她什麼。
她抬起頭,借著燭光偷偷打量陸映。
他靠坐在床上看一本古籍,身邊躺著女人也能如此專心致誌,虧他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她想著,突然放下燭台,伸手探進錦被。
指尖剛碰到陸映的大腿,陸映一記眼刀掃了過來,低聲警告“安分些。”
沈銀翎鳳眼無辜“陸映哥哥,我隻是想給你蓋被子……”
蓋被子?
陸映眼眸晦暗。
她的手都探進他腿根了,她這是在給什麼蓋被子?
他握住沈銀翎作亂的小手“當著她的麵你也敢放肆,不想活了?”
“人家的性命,早就交付給了陸映哥哥……”沈銀翎嬌嗔,乾脆起身坐到床榻上,撒嬌地撲進陸映懷裡,伸出指腹在他胸前打圈,“陸映哥哥當真舍得由著妹妹弄死人家嗎?”
陸映頭皮發麻。
沈雲兮就睡在旁邊,沈銀翎簡直膽大包天!
他緊緊攥住沈銀翎的手腕,拖著她步出營帳。
直到踏進一片黢黑的小樹林,他才鬆開手“到底想乾什麼?”
沈銀翎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腕,眼裡噙著一絲譏誚。
陸映可真是在乎沈雲兮,唯恐她知曉自己的存在會不高興,竟然大半夜把她帶到這種鬼地方。
她款款上前抱住陸映“妹妹來了月事不方便侍寢,我願意代替她侍奉陸映哥哥……”
陸映渾身緊繃,心頭無名火起,一把擭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你就這麼賤?”
沈銀翎眼瞳微顫,心裡漾開輕微疼痛。
須臾,她故作嫵媚“比不得妹妹冰清玉潔,臣婦原本就是個蕩婦,殿下早已知道的不是?”
四周寂靜的詭異。
陸映周身的氣息逐漸冰冷陰沉,下一瞬,他把沈銀翎按在一棵粗大的樹乾上,直接撕碎了她的裙衫,從她身後凶狠地占有了她。
他一手按住沈銀翎的腦袋,迫使她無法回頭。
他啞聲“孤看見你,便覺得肮臟惡心。沈銀翎,你也隻配在這種地方與人苟合。”
秋夜山風寒涼,吹的沈銀翎渾身輕顫。
她抱著樹乾,嬌嫩的胴體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上麵,粗糙的樹皮摩得她肌膚生疼。
肮臟惡心?
沒想到有朝一日,她會成為陸映眼裡肮臟惡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