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你隨便掰。”
聽到這裡，陳鐵牛都同意了，身為他媳婦的杜梅自然也就沒有意見了。隨後，張陽讓杜梅儘量打開，張陽就用嘴巴叼著手電筒，並逐漸拉近距離。
拉近距離後，張陽的臉與杜梅的距離僅十厘米左右，一切細節都儘收眼底。杜梅的病情其實並不嚴重，隻是因抓撓而出現的紅斑，隻要定期使用消炎藥，便可治愈。
然而，由於陳鐵牛先前的態度不佳，張陽並未打算立即結束會診。
更重要的是，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他輕輕用雙手拉開，專注地凝視著那美麗地帶。
此時的杜梅倍感羞澀，因為即便是她的丈夫，也鮮少如此細致地觀察她，更彆提如此近距離了。
丈夫在場，更讓她覺得像是在出軌，但她又不敢拒絕，因為她渴望擁有一個孩子。在農村，結婚生子被視為傳宗接代的重要任務。
如果杜梅無法懷孕，陳鐵牛的父母對她的態度隻會愈發冷淡，甚至可能用刻薄的話語傷害她。
因此，儘管感到不適，杜梅還是努力打開，以便張陽能夠更清楚地觀察。
這時，張陽豎起中指，準備進一步檢查。
陳鐵牛見狀，立即阻止道“不許進去！”張陽尷尬地笑道“抱歉，我剛剛隻把她當作病人，忘記她是你媳婦了。”
他接著解釋道“陳鐵牛，你得幫我。你用手指檢查一下內壁，看看是否有因疾病導致的潰爛或腫脹。”
陳鐵牛一臉困惑地問“我該怎麼判斷？”
張陽恍然大悟道“我忘了你沒學過醫，沒檢查過其他女人的身體。這可難辦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提議道“我還是不能確定她具體得了什麼病，你又不讓我親自檢查。除非我有透視眼，否則真的沒辦法確定。要不這樣，你現在就帶你媳婦去縣城看病吧。”
他補充道“下午還有一趟去城裡的班車。”
此時，班車都已在返回的路上。因此，如果陳鐵牛想要前往縣城，他需要先騎自行車到鎮上，然後再搭乘其他班車前往。
陳鐵牛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他從未想過要去縣城。再者，大醫院裡人滿為患，他擔心萬一遇到男醫生，該如何是好？
陳鐵牛緊皺著眉頭看著張陽，說道“小陽，你幫我仔細檢查一下，一定要知道我媳婦是什麼病。”
“可以用手指嗎？”
陳鐵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