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救已經有兩輛馬車候著了。
兩個馬車外觀上都差不多。
燕欣今天是一身的盛裝,簡直都要把天邊剛升起的一輪新日給活生生的比下去了。
相比下她就像走個親戚就換了件乾淨整齊的衣裳一樣。
一點都不出彩。
燕雅今天也是穿金戴銀,像是彆人不知道她爹是侯爺,多有錢一樣。
她看了一眼寒酸的燕穎嫌棄的說:“都說你的舞衣裁的舉世無雙,但是你看看你這單薄的身體,能撐的起嗎?就知道嘩眾取寵。”
“大小姐,我看二小姐就是爛泥扶不上牆,都火燒眉毛了,她還惦記著睡覺。”綠籮滿臉的嫌棄。
這個二小姐除了出生比她高一點,還有什麼能比她強。
她的鄙視之意都要溢滿花園。
燕欣停住了腳步,回頭望了一眼“望月居”:“綠籮你找個可靠的人盯著望月居,我怕二妹妹傷心欲絕。”
她覺得燕穎總是出其不意,想來這次應該也是有備無患的。
“大小姐我看你就是多此一舉,我瞧她一點世家女的覺悟都沒有。”綠籮不以為然的說道。
如果真的上心,這會不是應該急的團團轉,明兒就要參加比賽了。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事,要不是長公主指名道姓,夫人又怎麼會讓她去參加那樣的場麵呢。
那可是相看世家公子多好的機會。
綠籮忍不住浮想聯翩。
燕欣抬頭看了眼皎潔的月亮,冷著臉道:“一點事情都指揮不住你了?”
綠籮見自家小姐真真生氣了忙應承道:“奴婢這就去。”
看著綠籮急急的走了。
燕欣抬手折了桂花樹上一支銀桂,樹枝斷裂的聲音在黑夜裡分外的突兀。
燕穎剛躺下的時候,南宮寒伸手一下把瘦瘦小小的燕穎揉進懷裡。
“聽說齊朋給你送禮物了?”語氣裡滿滿都是問責。
“嗯,珍貴的複瓣花。我很喜歡。”燕穎閉著眼睛哼哼道。
南宮寒加重了手裡的力道,燕穎有些吃痛依舊默不作聲。
“你倒是翅膀硬了?外男的東西都讚不絕口了?”
燕穎用力掙脫了南宮寒的懷抱:“外男的東西?外男的什麼東西?”
燕穎說著在床上坐了起來,窗外潔白的月光灑在她烏黑的秀發上。
居然有南宮寒有著隱隱的心動。
他忍不住放低語氣說道:“齊家水深著,不是你能肖想的。”
燕穎抬起巴掌大的小臉,一雙眼睛烏黑亮麗,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無可自拔。
“難道南宮家就是我能肖想的嗎?”燕穎說完這話,嘴角露出絲絲的得意。
“我和他們不一樣。”南宮寒忍不住解釋著。
燕穎白了一眼,沒有接話。
“明天比賽你糊弄一下就好,不要逞能,你隻是個平淡無奇的女人不是她一樣才情絕豔。”南宮寒拉住燕穎的手,語氣有些急促。
燕穎抽回自己的手說道:“我是她的女兒。”身為人女,燕穎覺得自己有必要為那個女人查清楚死因。
“那不是你能涉及的。”南宮寒有些惱羞成怒。
“我覺得齊朋和我情投意合。”燕穎說著一頭躺在床上。
“你…”南宮寒鬱結。
“你還想不想多活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