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穎眼皮都沒抬一下:“人終有一死,或輕如鴻毛,或重如泰山,如果碌碌無為,有些人活著早已死去。”
燕穎翻個身補充了一句:“如同我娘親雖然死了,但是依舊活著,能左右那麼多人,包括你,大名鼎鼎的寒王。”
“你真是不怕死。”南宮寒在她鮮豔的小嘴上吧唧了一口。
燕穎一動不動的:“怕死,死的滋味很讓人恐懼。”
她想起自己從天台往下墜的情景。
“可你知道你在自尋死路嗎?隻要你答應我,明天平平無奇,等你及笈娶你。”南宮寒泄氣的說道。
“當妾?”燕穎笑道。
“我南宮寒的妾也比旁人的當家主母要尊貴一些。”“那不還是妾,我是缺吃少穿要眼巴巴的去給你當妾?”燕穎覺得好笑。
她又不是到走投無路的地步,她憑啥給人當妾啊。
一個人不好玩嗎?
是銀子不好花,還是山河不好看?她沒有那麼想不通。
南宮寒想不到燕穎這麼不屑一顧:“那就正妃娶你。”
南宮寒其實就沒想過要多少個女人。
女人多了麻煩事多,從小他就看他英明神武的父皇為了一後宮的女人焦頭爛額。
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她母飛也不會毀到如此。
“正妃啊,那我考慮考慮。王爺會上交財產嗎?”
“嗯……上交,本王本來就不擅於經營。”南宮寒悶聲說道。
“王爺會寵妾滅妻嗎?”
南宮寒伸手替她拉了下薄被:“沒有妾。”
“那我考慮考慮。”燕穎翻過身睡覺。
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她才不會輕易上當受騙呢。
看著燕穎無動於衷的樣子,南宮寒握緊的拳頭又放下:“記住本王的話。”
說著南宮寒就消失了。
對於南宮寒的神出鬼沒,燕穎已經習以為常了,呼吸勻稱,繼續睡覺。
迷迷糊糊的燕穎聽到紫月的聲音:“小姐該起來了。”
“還早呢,我再睡一會。”燕穎說完抱著被子翻過身又睡著了。
剛她偷偷睜眼,外麵天還沒亮呢,屋裡燭光搖曳生姿。
不能起的比雞早,燕穎是有原則的人。
“小姐,今天是選舉大會啊,大家都早早去抽簽了,你還是抓緊一些。
要是長公主知道你睡懶覺,駁她的麵子,你可要知道後果啊。
彆說你兩個店鋪沒了,你的小命都沒有了,小命沒有了,我存著的銀子以後可要給誰花啊?”
紫月話還沒有說完,再低頭一看,床已經空了,燕穎已經自己在洗臉了。
“紫月說的對,掙來的銀子不能便宜旁人。”
紫月已經習慣自家小姐的神出鬼沒了,尤其看了章嬤嬤給的什麼秘籍後,似乎身子更輕盈了。
有時候紫月屏住呼吸都聽不到自家小姐走路的聲音。
自家小姐已經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為了安全起見,燕穎和章嬤嬤兵分兩路,章嬤嬤抱著她裝吉他的布包從後門走,雙手準備,兩手都要硬。
燕穎想當然道。
看著章嬤嬤從後門低調的走了,燕穎自己則高調的優哉遊哉的從前門去羽翼坊取舞衣,畢竟樣子總要做足的。
雖然她知道,甚至全城的人都知道她的舞衣丟了,但是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旁人沒有看到會不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