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衛國公府,隻是為了無憂,她隻希望在無憂年幼的這段時日,有一個安穩的生活環境,所以,她讓自己在衛國公府停留得時間久一些。
待無憂大一點,她準備充份,便可以離開衛國公府。
但這樣的準備,並不包括無憂離開她的身邊。
“魏琳——。”富然沉著臉,直呼魏琳的名字:“你一個已經出嫁的外嫁女,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如今我是衛國公夫人,我親自照管我的女兒,誰也不能插手,你不過是個我女兒的姑姑,因自己的一時意氣,儘想讓將她帶離我身邊?”
她冷冷一哼。
她一直讓自己低眉順眼,並不是她隻會低眉順眼。
“你,你儘敢這樣直呼我的姓名,與我說話,你眼裡怕是沒有我娘和我二哥。”魏琳氣急敗壞。
“到底是我眼裡沒有他們,還是你眼裡沒有他們,如今衛國公府上下一片祥和,母慈子孝,妯娌相親,家和而溫馨,你時常回娘家,娘家從來不曾拒你,可你回來一次,便挑一回刺,用你挑出來的刺,紮得他人一身是血,你卻得意的離開了,你盼著國公府不寧還是怎麼的?”
富然一字一句,如針一般紮向魏琳。
魏琳臉色白了一下。
但她也不是好惹的。
“富然,你到底是在長公主麵前當過差的,顛倒黑白的本事一點也不小,你一開始嫁進魏家就沒懷好心,現在還能有好心,不過是替我二哥生了個女兒,哼,天底下那麼多女人,隻有你會生孩子?”
“那你生啊。”富然嗆道。
魏琳臉色更差了。
她嫁進沈家,也沒為沈家生下兒子。
沈家暫時雖然沒有說什麼,可保不齊以後也會說。
“你——。”魏琳氣得鼻孔都快冒出煙來,“富然,我跟你沒完,你儘敢這樣說我,告訴你,如今我娘就很看好元欣,總有一日,你定下堂求去。”
魏琳推了一旁的花瓶。
朝光院的東西,有些是頂貴的,不過,富然屋裡的,魏琳理所當然的認為,不是什麼貴重東西。
富然也不知道花瓶到底貴不貴,反正她搬過來時,就已經在了。
許嬤嬤瞧著麵色一白。
“大小姐,這可是官窯出的,是特殊的青花,咱們府裡一共就隻有兩隻,一隻在國公爺屋裡,一隻就在這裡,價格可不便宜啊。”
“不過是一隻花瓶,我打了便打了,二哥還能把我怎麼樣?”魏琳眼裡半點不驚。
倒是富然,有些心疼。
“許嬤嬤,你怎麼不早說。”她以為隻是尋常花瓶,一直擺在一側,隻是擺設,偶爾才往裡麵插點花。
她要是早知道這花瓶精貴,早就藏起來了。
“老奴也沒想到,大小姐會將花瓶打碎啊。”許嬤嬤苦著臉道:“若是主君問責,咱們可怎麼交代啊。”
“直接說啊,是大小姐打碎的,若是國公爺想要讓人賠,讓他直接找大小姐吧。”富然心疼的撿起一片碎片,也不知道碎了的花瓶能值幾個錢。
米來提醒您:看完記得收藏【筆趣789】?xiaoshubao.net,下次我更新您才方便繼續閱讀哦,期待精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