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也用自己沾滿口水的小嘴親著她。
“無憂,娘帶你去看看爹好當了?”
“啊噠阿噠。”
那就是好了。
富然正要帶無憂去看魏玄,小寧子來稟,遲大人又來探望魏玄。
富然隻好緩一緩再帶無憂過去。
讓金照先將遲大人領過去。
“國公爺可歇下了?”
“還沒有。”金照道。
“那就將客人領過去吧。”富然也是最近才知道,遲揚與魏玄曾經是有交情的,不過是好幾年前了。
她倒是覺得遲揚挺有心。
遲揚進了屋,坐在昨日那個位置。
看著魏玄手裡拿著書卷。
昨晚,他想了一夜,覺得事情不太單純。
“魏兄,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有法子控製毒素,你就給個痛快,彆讓我猜。”遲揚道。
魏玄抬眼,淡淡睨他。
“倒是不知遲大人近來如此空閒,天天往國公府來。”
“我這不是受傷了嗎?皇上親自允準的,讓我好好把傷養好,我被人抓著關押那段時日,可沒有少受苦。”遲揚不滿的道。
長公主實在是過份,養著那些人,一個個都不乾人事。
“要不要我向皇上稟明,再對你委以重任。”魏玄話中有話。
遲揚豈會聽不明白。
“我已經求皇上,等你康複,再另行安排。”
“……。”魏玄連看他一眼都懶。
“魏兄,你就告訴我,若是解藥還沒到,你最長時間能控製多久,好讓我安心。”
“……。”魏玄就是不讓他安心。
遲揚死纏著,爛磨著,還是一點消息沒得到。
他死心了。
“那我去告訴你夫人,就說你在她麵前裝。”
魏玄冷冷一眼過來,眼刀傷人。
遲揚的唇角顫了顫。
“你膽敢告訴她,我讓你也跟著我一塊躺。”
遲揚咽了咽口水。
真狠。
“罷了,我不告訴她,我不敢。”
遲揚連著來了三日,第四日,魏玄讓金照守著門口,若是遲揚再來擾他休養,直接將人丟出去。
遲揚果真是連國公府的大門都進不了。
富然覺得此舉未免過於失禮。
但他決定的事,就由著他吧。
高免來信,已經與花神醫會合,繼續爭奪解藥。
隨著信件麵來的還有一大包藥,是花神醫所開。
信上言明,魏玄熬到這個時候,服不服藥,已經不重要。
但,花神醫還是將藥配出來了。
富然確定信上的字,真的沒錯。
便她完全不理解花神醫為何用這種語氣寫信。
“什麼叫服不服藥都已經不重要了?”富然瞪著金照。
金照一臉茫然。
他不是花神醫,他亦不解。
“或許,是因為主子服用藥物已久,已經穩定了毒性。”
“不可能,若花神醫的藥有這等奇效,他何必花費這麼多的時間去尋解藥,直接留在魏玄身邊調配解藥就夠了。”
所以,很有可能是因為魏玄服藥已久。
身體已經產生了耐藥性,這些藥,對他已經無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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