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當真是他們養育的失敗。
“如慧郡主剛才指責衛國公夫人是個賤人,眾人不可能沒有聽到的,至於尉遲欣欣雖是我們養大的,如今,卻與我們沒什麼關係。”
沈奉安當眾撇清與尉遲欣欣的關係。
“我尉遲家,沒養過這麼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一句話讓尉遲欣欣的臉色慘白。
“娘——。”她可憐兮兮地看向沈奉安。
她也是被逼無奈啊。
沈奉安看都不看她一眼。
“如慧郡主三番兩次的為難歡歡,是因為當年歡歡在長公主府當過幾年丫鬟,郡主便事事欺她,那是從前,現在,她已經認祖歸宗,是尉遲家的女兒,是我們的寶貝,亦是衛國公夫人,這些身份加持,還有誰敢輕賤於她。”
沈奉安在許州呆久了,她可以敬皇上,敬長公主。
可她憑何去敬一個什麼都做不了的郡主。
便是聯姻一事,她也差點壞了兩國之間的和平。
這樣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人,卻被皇上縱著,實在是豈有此理。
沈奉安的一番話可是讓如慧下不來台。
她不罵富然,開始攻擊沈奉安。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說本郡主,不過是一介辰遠侯府的人,本郡主還瞧不上眼。”
此話一出,未免過於狂傲。
沈奉安冷冷一笑。
“我夫君尉遲一族,世代護衛許州,有功勞也有苦勞,便是皇上也對辰遠侯府多有讚譽,怎麼到了郡主眼裡,便是什麼都不是。”
她今天便是將辰遠侯府擺上台麵,也要護著女兒。
“嶽母莫要氣惱,為此人不值。”魏玄道。
富然也安撫沈奉安。
“娘,你莫要氣惱,你的身子才調理的稍好一些,可不要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又把自己的身子給氣壞了,那可劃不來。”
誰知沈奉安不以為意。
“她們氣不了我,她們不是我在意的人。”特彆是尉遲欣欣,她的眼神更冷了,“若這就是如慧郡主的待客之道,怕是長公主過於縱容了。”
長公主到。
有人一高呼。
隨即人群散開。
果真,長公主來了。
她聽說這邊吵鬨了起來,如慧還吃了虧。
她的女兒在長公主府吃虧,豈有此理。
“怎麼回事,今日長公主府設宴,本宮還等著諸位入座,戲台那邊已經擺好了,你們聚在此處做什麼?哦,是衛國公——,沒想到,你儘能活著出現在本宮的府邸。”
長公主的話溫溫雅雅的,意思與如慧的差不多,但讓人聽著,有緩衝的餘地。
“倒是讓長公主失望了。”魏玄勾了勾唇角,“長公主執意邀請,不得不來,魏玄大病初愈,倒是讓諸位見笑了。”
他臉色平靜,說話的聲音也頗有力,除了坐在輪椅之上,倒是沒有病人的那派模樣。
長公主眼眯了眯。
她一直以為他快死了。
他卻依舊活得好好的。
“魏玄,你的命,倒是大得很。”
“長公主說得是,魏玄輕易怎麼舍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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