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看上了他的好身手。
那一招一式,實在太過完美了。
可巧兒在他的手上,怕是過不了幾招吧。
那樣的殺人技,也不是一朝一夕就練出來的。
“那以後,你會教給無憂嗎?”她又巴巴地問。
魏玄沉默片刻。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眸。
“夫人當真舍得讓無憂去學?女兒家金尊玉貴,便是拿重一點的東西,你我也該心疼,怎舍得讓她學這些,放心,以後她不必學,她身邊自是不會缺人護她。”
從無憂出生的那一刻,他已經挑選了幾個人手,正在練。
等過幾年,無憂大一點,會在這幾個孩子中,挑選一個最合適的,成為無憂的護衛。
她不需要自己辛辛苦苦去練。
“也是,無憂那麼柔軟,習武是避免不了磕磕碰碰的。”她算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再想想,這些都是不太切合實際的。
她學也好,無憂學也罷。
都不太可能。
她要求先把沈奉安先送回尉遲家。
她到了新的辰遠侯府,尉遲隨就在府裡,見富然也一起來了,便邀魏玄也一起入內,品茶。
他身上有傷,倒是不好飲酒。
沈奉安沒有看清裡麵的情況。
也不知道慘到什麼程度。
她隻是心疼女兒。
“長公主處處為難你,這麼多年你一直生活在長公主府,娘隻要一想到,你之前幾乎天天受人欺淩,娘的心就受不了。”
沈奉安捂著胸口。
“娘,你彆這樣,以前我也沒受什麼苦,當時隻是個不起眼的丫鬟,長公主其實沒有太注意我,有的不過是丫鬟們之前的鉤心鬥角罷了,那都不是什麼大事。”
她不在意地道。
沈奉安卻知道她隻是說得輕巧。
當時事情發生時,肯定是不會如此輕巧的。
人欺人,是在哪裡都不會消失的。
“以後,娘一定好好地補償給你,你可留在侯府住幾日?”
“過些日子吧,娘,魏玄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他還需要養一段時日,等他徹底好了,我就帶無憂過來住一段時間,陪陪你們。”富然道。
沈奉安隻得妥協。
她再想女兒,也知道現在魏玄身邊需要她。
“也好,你好好的照顧魏玄,他的情況越來越好,這是好事。”
魏玄那邊與尉遲隨喝了兩杯茶,二人談了些朝廷近來發生的事。
他們倒是有些共同話題。
並且說到了長公主府。
現在連辰遠侯府也成了長公主眼裡的眼中釘,隻怕往後還是要多多防範。
“快些養好身子,朝廷的事,還是需要有人可以坐鎮,與長公主對抗,長公主的所做所為,如今是慢慢的浮出台麵,若再讓她為所欲為,大月的國勢怕是不穩。”
如今辰遠侯人在京城,有些事,他亦是有參與的。
甚至有些早朝,他也跟著一塊去上了。
對於京中局勢,朝中大小事宜,他需要先知道,對許州有利或是有害的,他也要提前分彆。
現在因為富然和魏玄的原因,他們需要防著長公主。
他已經去信讓尉遲鳴修做好準備。
“嶽父放心,修寧的身體已經漸漸恢複。”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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