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小少爺又怎麼了,但還是安慰道:“你這是做夢了嗎?”
他搖頭,將她越抱越緊。
“不是。”
放開葉琬,他一遍遍打量著她,確定真的不是幻覺,這才鬆了口氣。
“你怎麼出來了?”他有些著急,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凶巴巴的。
葉琬無語地看著他:“我突然口渴,想出來喝口水,這也不行嗎。”
少年深深歎了口氣。
將她重新抱在懷裡,問她:“冷嗎?”
葉琬順勢挨過去:“好冷,你趕快給我捂捂。”
她將手伸進謝淩衣服裡,摸著他滾燙的腰腹,有意無意地捏了捏,少年小腹一緊,將她粗暴地扔在床上。
葉琬勾著他的脖子,故意道:“謝小公子,你好凶啊。”
三言兩語的撩撥後,他再也控製不住。
“……”
過了很久,葉琬累得不行,連白天的事也沒精神提。
等明日有機會了,再告訴他葉灼的事也不遲。
謝淩猶豫著,糾結許久後,才輕聲對她說:“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葉琬閉著眼睛,喃喃道:“你說吧……”
……他沉默著,隻盯著葉琬看。
感受到少年的目光,葉琬也掀開眼皮,懶洋洋地望向他。
雖然他看著單薄修長,但是肩膀結實可靠,因為常年修行,身上的肌肉流暢好看,抱起來很舒服。
從小少爺的眼神裡,她大概也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你要告訴我什麼秘密嗎?”葉琬先一步問他。
謝淩愣了一愣,沒想過她會主動開這個口,方才產生的一點退縮心理也蕩然無存了,不管怎麼樣,總有一天要麵對的。
“其實…我不是謝家的……”
他還沒說完,葉琬就道:“我知道。”
“什麼?”少年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有些不太相信地看著她。
葉琬的手指輕點他的後背,從脖頸一路滑下,沿著背上那根骨頭向下滑,指甲輕輕在蝴蝶骨周圍繞圈。
“我都知道。”
葉琬學著他對自己的做法,吻住他的頸側。
謝淩咬咬牙,濃墨般的眸子蘊起一層水色,先前的擔憂忽然到達頂峰,但隨著少女的安撫動作又逐漸平息下來。
他擔心的無非就是一件事,關於皇室的詛咒。
可葉琬卻說:“我相信你,可以做一個好丈夫,能夠保護好我,還有我們的孩子。”
她的話無異於一顆定心丸,失而複得的不真實感,在此刻終於消散了一大半。
謝淩勾起她的下巴,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謝昭曾說過,這件事不是秘密。
於是葉琬便隨口胡謅。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很多事,如果你把我哄開心了,我就告訴你。”
隻可惜小少爺根本不是會在床上哄人開心的性子,鬨了半天,反而還把葉琬惹毛了。
她氣呼呼地背對著他,身上某處地方麻麻地疼。
謝淩溫柔地安撫她:“開心嗎?”
開心個鬼!
他問:“你之前跟我說過,也有一個秘密要告訴我,是什麼?”
如果結局到來,葉琬就會在劇情結束後離開,她這些日子偶爾會用開玩笑的方式和小少爺提,但他看起來並不能坦然接受。
在她還沒有想到能讓他接受的方法前,貿然說出來的話可能會更麻煩。
葉琬重新轉向他,兩人四目相對。
她開始轉移話題。
“你之前說過的老師,是叫蕭澈嗎?”
謝昭說過太子太師名為蕭澈,謝淩說過的老師,應該就是這個人了。
他點點頭,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葉琬便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蕭澈…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謝淩眼中流露出幾絲迷茫的情緒:“我不知道,到處都找不到他的屍首,但是天地間也沒有他的消息,我總覺得他還活著,這些年也一直在找他。”
“你在找他?”
一個已經失蹤的人,又過去這麼多年,當時他還隻有六歲,這該怎麼找。
謝淩道:“他還沒失蹤的時候,與武毅侯府來往密切,失蹤之後,也有人說過,曾見他出入武毅侯府。”
想到白天看見那盤棋的事,葉琬認真起來。
“武毅侯府?”她思索道:“那你查到什麼了嗎?”
“沒有。”他微微擰起眉頭:“我曾以為當年太子被害一事與武毅侯府有關,但老侯爺已死,查不出什麼來,若想知道太師的下落,就隻能從葉小侯爺那裡開始查。”
他解釋道,當初在康風府,解決孫玉景一事時,也是因為葉灼去了那裡,他為了調查線索才跟著去。後來白家的白骨狐妖,都是因為有他在場。
葉琬恍然大悟,原來他當年跑來跑去,是在跟著葉灼,去白府也是因為他。
“我還以為你是……”
“以為什麼?”
葉琬搖搖頭:“沒什麼。”
原來這小子真的一心搞事業,還以為他當年是為了追求愛情才去白府的,搞半天是為了調查葉灼。
怎麼說,挺符
合他的性子……
“對了,我要和你說一件事。”
葉琬突然想起來,當年自己被挾持去天照山,是白純宜引來的黑衣人。
她畢竟是白家的小姐,不可能那麼容易被黑衣人找到,起初葉琬沒在意,現在越想越不對勁。
如果她與黑衣人有什麼關係,那必須得提醒主角團才行。
謝淩摟著她,安逸地享受著此刻她在身邊的時光。
“你說。”
葉琬道:“三年前我們成婚的時候,是白小姐帶著黑衣人找到我的,後來黑衣人挾持我去了天照山,她會不會知道什麼,萬一她知道……”
葉琬還沒說完,重點都沒有說道,謝淩忽然坐了起來。
他震驚道:“你說什麼?”:,,.